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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 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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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卿鸢摸索到窍门,赶紧叫外面的精神链轻抚这个神经兮兮的精神巢。

  闭合的甬道缓缓地扩开了。

  卿鸢猛地呼吸几次,她的报复心也很强,又用精神链抽了它两下,在它反应过来之前,再轻轻摸摸它。

  它的脑子不够用了,哦,不,它就没有脑子。

  刚要生气就又软下去,刚软下去又被激怒,如此反复被捉弄,精神巢也没有感觉到有一点问题。

  它这副锱铢必较但又笨得记不清楚账的样子让卿鸢都气不起来了。

  放过它,进到精神巢内部。

  被她戏耍的甬道不想让精神链离开,只是反应太慢了,卿鸢的精神链都出去了,它才用力地一缩。

  缩了个寂寞,卿鸢都没有“看”到,她被精神巢的内部震惊了。

  好多黑泥啊,而且这些黑泥还被捏成了各种形状,像是巨大不详的泥娃娃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宛如沼泽的精神巢里。

  捏泥娃娃的“人”手艺很差,和五六岁的小孩子差不多,捏出来的东西非常抽象难懂。

  卿鸢仔细看了看这些泥娃娃,默默把五六岁划掉,变成三四岁。

  卿鸢的意识越过这些丑陋的泥娃娃,寻找黑翼哨兵的精神体。

  虽然玉京说给他打了精神抑制剂,但卿鸢还是提着一万分的小心,抑制剂对他的精神巢作用就不大,谁知道他的精神体会不会攻击性更强呢?

  当她看到趴在一堆半成品泥娃娃上面呼呼大睡的巨大触手怪,她的第一感觉是它又在装,想要偷袭她。

  尤其看到这个大触手怪边蠕动着换睡姿,边用触手卷了一大口黑泥塞进口器里,吃完触手尖就干脆放在口器里,像咬安抚奶嘴一样咬着。

  卿鸢更确信了它在装了。

  谁家好精神体会边睡边吃啊?吃的还是毒素和污染的混合体。

  但这个触手怪比它的主人有耐心多了,卿鸢等了好长时间,它也没暴露真面目,还趴在那睡得香喷喷的,软绵绵的触手滑下来,拍起高高的泥浆。

  卿鸢咽了咽口水,有点想吃章鱼腿沾黑胡椒酱了。

  算了,不等它沉不住气了,卿鸢叫出同样也馋得不行的小水珠,小水珠看了看满满一巢的黑泥,想吃,但又有点洁癖,想把触手怪的触手扒拉过来当桌布。

  可能有陷阱,卿鸢慎重地阻止了小水珠,让它先这么吃着。

  小水珠不太高兴地飞起来,吃了两口,越吃越急,可能是觉得吃相不好看,它一边从自己的肚子里挖出水流砖头,一边给砌了一面墙,躲到里面后才把贪婪的大嘴完全张开。

  卿鸢不太理解它砌墙的目的在于什么。

  那面墙是透明的诶,甚至把它一点吃相都没有的嘴脸还放大了一些。

  卿鸢都有点不敢让小水珠吃了,怕它越吃越笨。

  触手怪在小水珠吃到半饱的时候醒了过来,看到小水珠把黑泥当做冰淇淋吃,噌地立起来。

  它应该很生气,气得都有点变色了,本来是半透的黑,现在从身体到触手里面都翻滚着浓墨。

  卿鸢做好了准备,让小水珠退后,看着触手怪从泥娃娃山上晃悠悠地滑下来。

  轰的一声,触手怪倒在了黑泥里,它的触手都在用力挣扎,想要起来,可除了碰倒了好几个泥娃娃,把地上的黑泥拍得乱飞,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没什么力气,触手怪趴在那里缓着气,勉强还能动的触手疯狂挖着黑泥塞到黑洞洞的口器里。

  吃完后,它又变黑了好多。

  卿鸢从一开始的警惕变成迷茫,不是,它为什么要吃黑泥啊?

  之前装睡的时候吃,可以理解为它想放松她的防备,假装睡迷糊了乱吃。

  可它现在明显是有意识的。

  它知不知道自己是精神体,而那些黑泥是会损伤精神体的毒素和污染?

  这又是在演什么?

  卿鸢没轻举妄动,“看”着触手怪,它用触手扒拉着黑泥,滑向换了个地儿吃起来的小水珠,卷曲的触手用力地把小水珠附近的黑泥都拢过来,急忙忙地往口器里倒,甚至在发现自己吃不过小水珠后,它还趴在地上,直接用口器铲。

  这是把黑泥当成宝贝,跟小水珠抢起来了?

  她的精神体吃毒素和污染是因为好吃,而且对身体好。

  但触手怪明显不是,它吃下黑泥后,中毒的症状很明显,触手翻来翻去的,整个怪都泛着不正常的乌青色,而且吃着吃着,触手更虚弱了,原来还有一大半能动,吃到现在,就剩最粗的几根还能动了,其他都在抽搐。

  卿鸢实在看不懂,但也没干预,等触手怪把自己毒得动不了了,她才靠近。

  触手怪察觉到她的意识,试图抬起触手抓她。

  卿鸢没躲,她可以操控她的意识凝实,触碰它,可它不可能抓到她的意识,抓到她的精神链和精神体还差不多,可惜它根本没力气做到。

  就像卿鸢所想,那根杀气腾腾的触手像小奶猫的爪子一样在空中有气无力地掏了一下便啪叽落回泥里了。

  卿鸢又换了个位置凝聚意识,引得触手怪努力地抬起另一条触手凶狠地掏过来……

  卿鸢好像戏耍老虎的鸭子,露个头,等老虎虎刨过来,再潜入水下。

  很快,触手怪就没力气了,软趴趴地瘫开。

  看来这次不是演的,卿鸢发现笨蛋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一不小心把它想聪明了,就会浪费很多精力和时间。

  卿鸢“扫描”了一下触手怪身上,它的身上没什么伤口,主要都是内伤,但她觉得它的内伤得有一大半是它自己吃出来的。

  很快,卿鸢就知道这只触手怪是怎么让自己没有外伤的了。

  恢复了力气的触手怪甩着一条破了个小口的触手,然后狠狠地把它给咬断了,疼得各种抽抽,满地打滚,不小心碰到了小水珠,小水珠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

  被抽了的触手怪好气但又没力气,不顾形象地努力支起无力地触手,像个七老八十的水母,颤巍巍地向小水珠阴暗地蛄蛹着。

  小水珠看了眼它,被丑得不行,主动换了个地方继续吃去了。

  触手怪觉得自己赢了,满意地瘫在黑泥里,那条被它弄断的触手从断面中长出了一条粉嫩孱弱的新触手。

  不是没有外伤,而是受到外伤就用这种暴力但很“根治”的方法给自己治好了。

  它可是精神体啊,它疼,哨兵会更疼。

  为了个小口子,断了整条触手……卿鸢觉得有必要强制黑翼哨兵去学下算数什么的了。

  他算账能力真的太差了。

  看到触手怪又在一条触手上找到了个小口子,打算按照刚刚的流程再来一遍,卿鸢拦住它。

  她用意识抚过那条触手,触手凉冰冰,滑腻腻的,稍微用力会陷进去,不过回弹的力量也很大,处在柔软和坚硬之间最好捏的状态,抚过一遍,触手抽弹着垂下来,只有尖细的末端像被挠了痒痒,但又反抗不了的小狗狗的尾巴卷来卷去。

  卿鸢咽了下口水。

  好肥美的触手啊,要是可以稍微烤一下,把外面烤得焦焦脆脆的,里面却还很鲜嫩弹牙……

  不能想了,卿鸢收回思绪,轻轻“碰碰”那个小口子。

  真的很小,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但她刚一碰,触手怪就瑟瑟发抖起来,柔韧性很好的触手恨不得扭出十八个弯,连同旁边的触手都蜷缩着想躲起来。

  它到底是怕疼还是不怕疼啊?

  卿鸢叫小水珠过来,小水珠飞快地拖着一大坨黑泥飞过来,看了眼那个小口子嫌弃地切了一声,又飞走了。

  回来回来,卿鸢想试试别的东西。

  小水珠扭着小屁股很不开心地回来了。

  小水珠总是靠吃来治疗和净化,她想试试小水珠能不能治愈哨兵精神体上的伤口。

  通过她的观察,小水珠呆过的伤口愈合的速度会根据它停留的时间改变,停留的时间越长,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就越快。

  当然,这也可能和哨兵精神体本身的恢复能力有关。

  但试一试也没什么损失。

  触手上的小口子这么小,如果她的小水珠真的有另外的愈合能力,应该很明显就能看出来。

  小水珠很有情绪,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在那个小口子上面。

  卿鸢叫住它:……文雅一点。

  它坐在那里,她也有感觉的。

  小水珠不耐烦地从身体里揪出来一团水流,捏出个小创口贴拍在那个小口子上。

  哗啦,触手怪剧烈地翻腾起来。

  把小水珠吓了一跳,表示没见过这么弱的精神体,超级嫌弃地飞走了。

  触手怪的口器开合,呼呼喘着气,触手用力地伸开,尖端甩来甩去想要勾缠住能给它力量的锚点,可除了黑泥,它什么也抓不到,一条条脱力的触手就这么陷进泥沼里。

  卿鸢都有点找不到贴创口贴的那条触手在哪里了,刚要翻一翻,触手怪又发脾气了,触手一顿乱拍,卿鸢的意识没有实体,但还是能感觉到那些黑泥冲着她飞过来。

  安静,她按住了甩过来的触手。

  触手怪现在处于外强中干的状态,这条看起来很厉害的出手一下就被她的意识按住了,但架不住它的触手多,一条被桎梏,其他条又立刻缠上来。

  卿鸢试着文明地组织秩序,发现没用后,她叫来了小水珠,小水珠啪啪就是抽,把触手怪直接给抽懵了,触手缩成一团抱着长着口器的脑袋。

  卿鸢拨弄着老实了的触手怪,把那条贴着创可贴的触手给找了出来。

  鱼的记忆是七秒,触手怪也不遑多让,刚老实一会儿就忘了自己为什么老实,又开始折腾。

  小水珠干脆不走了,捏了把大锤子出来,只要触手怪稍微忘了教训,就立刻帮它找回记忆。

  经过几轮高强度的记忆训练,触手怪没力气了,卿鸢把它想要蜷起来的触手拉开,只是体力告竭,但不是记忆力好了的触手怪还想恶狠狠地抓她,看小水珠扛着大锤飞上来,才条件反射地把尖细的末端乖乖展开了。

  卿鸢让小水珠去吃,接下来她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小水珠刚走,触手又不安分,卿鸢“按”住了它足腕上的吸盘。

  手感像是按在了个肉嘟嘟的按钮上面,效果也像。

  这个按钮让触手怪仿佛过电一样隔几秒就抽抽一下,但他反抗的力度反而更大了,口器都凑了过来,似乎又想自己咬断触手挣脱她,卿鸢没管它,往吸盘中心的车欠肉上用力。

  触手怪顿住,接着全身卸力,像失去支撑的塑料布一样缓缓地落下来。

  触手怪性格很糟糕,样子也可怕,但手感确实不错。

  卿鸢揉着吸盘中最嫩最软的那块肉,感觉到吸盘把她吸住了,先是很凶狠地试图咬死她,细小密集的牙齿都在用力,在造成实际伤害前,它就自己没了力气,又不想放弃攻击她,还努力含着她蠕动侧壁,牙齿都变得软绵绵的,只能带给她痒痒的刺痛。

  卿鸢试着再用力,吸盘也使劲吸了一下她,接着彻底打开,像是被用坏了,失去了松紧,失神地完全敞开着,其他吸盘倒是很猛烈地收紧放开,像是在努力纾解摸不到的痒意。

  卿鸢趁这条触手安静下来,看了一下那个小口子。

  小水珠捏的创口贴干瘪下来,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水膜,她把它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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