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在线阅读
穿越 重生 架空 总裁 青春
修仙 耽美 玄幻 都市 惊悚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TXT下载  
上一页 下一页
白天 黑夜 护眼

第27节


第29章

  念珠不是公子送给尤酌的吗?其间只经过清默的手, 清默唯公子马首是瞻,念珠要是有问题,浸过什么东西,那岂不是公子动的手脚。

  平津侯府的婢女, 身家清白, 怎么可能会有武功底子, 看来尤酌的的确确是江南小娘皮, 无疑了。

  郎中被郁肆呵斥得一愣, 寻常婢女怎么可能戴得起念珠呢, 那串珠子看着就昂贵, 必要天价才可拿下, 尤酌是公子的人, 必然是公子赏赐的, 珠子即使有问题,公子肯定也清楚, 他方才嘴快,倒豆子顺势就说了。

  该不会碰到了公子的逆鳞吧。

  但说起治, 又要保住尤酌的武功, 那串念珠肯定是不能带了,里面浸了化功散。

  公子既要治好,那必然是要将她的武功化去。

  “尤酌姑娘现在脑中的记忆,可能会跟她之前经历过的事情,看过的书籍,见过的东西有关系,她大概只记得一些画面,其余的都是自己臆想出来,也就是不存在, 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但是这些东西在之前是有关联的,只大部分都是假的。”

  “最开始的症状表现为胡言乱语不记事情,有些话她说过的第二日有可能忘了也可能不忘,主要看她的记性转变,别的也说不准。”

  郎中忆起刚才探的脉,直接说道:“尤酌姑娘的内力非常霸道,属于很少见的一种,冲击力度不小,带给她的动荡也很大,这是她出现精神错乱的主要原因,另有一件事情还与她练的武功有关,她的骨骼奇软,也实属罕见,这种软的程度除却先天带来的,还有后天磨练过,至于怎么磨练的,那就尚未可知了。”

  斟酌了几句,郎中悬着心说道,“也不难治,开几帖治气活络的方子,待武功化去,尤酌姑娘自然也就会慢慢记起以前的事情了。”

  化功,向真听见这个词语,险些没尖声叫出来,原以为那那串念珠是公子取来,哄好尤酌作安抚之用的小首饰罢了,谁曾想公子竟在里面安放了玄机,难怪公子就安插了清默一人在尤酌身侧。

  之前还纳闷呢,小婢女若是娘皮,要是暴露了身份,她若是执意离府,清默绝对拿她不下,公子放任尤酌自流,原来已经在她身上悄悄放了筹码。

  功力若是化去,诺大的平津侯府,清默就是不用动手,两个力气大一点的粗使婆子,都能把尤酌拿捏制衡住。

  公子这是多大的仇怨,小娘皮武功高强,看她的底子肯定练了不下数十几载。

  十几载啊,说不是很长也不短,人一辈子能有几个十几载。

  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就这么被人化去,她要是恢复了记忆,不跟公子反目成仇才怪,本来之前就已经是两极对立,后面岂不是生死宿敌。

  “向真,随郎中下去拿方子,这件事情不必让任何人知道,尤酌的避子汤也换了,换成别的养身汤药。”

  “这......”撤了避子汤,公子是要给她个孩子,留她在身边?

  “听不懂本公子的话?”郁肆眉头一皱,沉声威压道。

  那郎中还在纠结,“夫人那边?”小主子不能得罪,大主子也不敢忤逆啊,说到底难做事的还是他们夹在中间的下人,左右不是人。

  “瞒过去就是,出了事情,本公子自会解释。”

  得了定心丸,郎中连连点头。

  尤酌这一觉睡到大晚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书房了,而是在郁肆的房内,桌上摆了菜,她挣扎着下地,伸手就抓吃,结果被烫到,缩回手呜呜叫唤,“烫死我了。”

  郁肆拿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背,“你是野人?把自己收拾干净,才准过来吃饭。”

  他看起来脸色暗沉,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下手也重,尤酌伸出去的手背都被打红了,上面横着两条痕。

  尤酌嘟嘟嘴,不情愿地走去洗漱,心道,早洗晚洗有什么区别,待会吃饱了还不是要睡觉,天都黑了。

  她洗得很快,胡乱擦擦,脸上的水珠子都没擦干净,就欢快地跑过来坐下了,头发也没挽,就这么披着,好在她的一头青丝柔顺,不然毛毛躁躁的竖起来,更是像野人。

  抄起筷子就吃,“好吃。”两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还不忘记腾出嘴,夸奖一番平津侯府的厨子有本事。

  郁肆都没眼瞧她粗鲁的样子,心中嗤笑道:只怕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他现在唯一摸不准的便是,尤酌到底在脑中臆想了什么内容,但唯一确定的便是,肯定与他有关系,按着她早上胡言乱语的一通说词,两人的关系匪浅。

  她倒是会抱大腿根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尤酌狼吞虎咽,中午没吃饭光顾着补觉,着实把她饿坏了,这会子恨不得自己身上长了很多个嘴,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光光,郁肆就尝了几口,便放下碗筷,偶尔给她舀一些汤,她吃得太快了,难免会噎。

  再有一个,也是怕她作妖,嗲来嗲去的,郁肆真真有些受不了。

  尤酌嚼着菜饭,笑弯了眼,含糊不清说道,“谢谢公子。”她可不敢胡乱叫死鬼了,随着旁人喊吧,省得他又垮脸子给她看。

  大马看着就不太好惹,早上哄她看起来耐心,其实那双好看的狐狸眼,满是不耐烦。

  待会再叫吧,他不是最最喜欢自己在塌上受颠簸的时候喊他了吗,哄哄两声,他爽了,自己就能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端起郁肆给她倒的鸡汤,尤酌咕噜噜喝了几大口,碗是青白瓷的,她夹菜吃饭,念珠偶尔碰到碗沿,发出碰撞的声音。

  郁肆一言不发,手撑着脑袋,看着她吃饭。

  从一开始他就摸不准小娘皮的性子,她又是个惯爱装模作样的,装腔作势的调子还拿捏得准,叫人看不清她呈现出来的面,到底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

  谁能想到一脸乖嫩的娇娇长相,竟然身负武功绝学,赤手空拳能敌百来个汉子,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她的武功到底是跟着谁学的。

  说是不好奇尤酌的身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有些东西,他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譬如身高,还有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她在江南的身份,又是如何进了平津侯府。

  尤酌一反常态,势必一开始对他就有戒心,或许她到这里是为了避祸,也没有可能她别人安插在江南谋害他的棋子,否则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合的躲到了他家里呢。

  若非她不知道,那么自投罗网,也不是不可以解释,但事情有待考证,只能慢慢来,看能不能诓出她的话。

  吃了饭,尤酌拍拍肚皮,靠着门站了一回,向真收好碗筷出去。

  也幸亏郁肆身边就一个长随伺候,否则还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桩事情,没摸清楚事情,就怕尤酌已经被他娘当成刺客丢关起来,她有本事儿,也会逃之夭夭。

  郁肆灵光乍现,忽而想到那张卖身契,尤酌年龄尚小,不可能一个人从江南到梁京,还能把尾巴擦得这么干净,势必有人接应,那么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她在江南的人?还是在梁京城的人。

  不论是谁,必须要把这个人捉出来,以防他没有准备落入敌方的后手,让她再次潜逃了,那时候再找她,只会是大海捞针,捕风捉影。

  郁肆想事情想得认真,没留意到尤酌在向真端着碗筷出去以后,猫着身子把门静悄悄地关上了,她跟着墙溜到窗棂边,把窗棂都给关上。

  再挪着脚步,挪到放灯照亮的灯盏旁边,吹熄了猎猎飘扬的烛火,没了灯,更没了倾泻的月光照明,室内一片黑暗,就只有内间还燃着一盏烛火,但隔了屏风照过来就有些难了。

  还是黑。

  郁肆惊疑,警惕转过头去,就见到目光灼灼看着他的小婢女,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仿佛在酝酿什么坏主意,他心里忽而浮起来一个不好的念头,还来不及预示,尤酌就已经扑过来了。

  郁肆冷不防被她按倒在地上,后背贴着冰凉的木地板,清竹苑的地板都没有铺地垫,就这么大力跌下去,到底是有些疼的,木凳子翻了滚到旁边,郁肆身高腿长,将木桌子踢倒退了几步,他的腿曲着。

  小娘皮就骑在他身上咯咯笑,“哇哦,骑大马咯。”

  她坐在郁肆的肚/子上。

  郁肆看着清瘦,实则脱衣有料,八块腹肌罗列,硬邦邦的,她坐也不好坐,嫌太硬了。

  不舒服的挪来挪去,想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那柔软就这么擦来蹭去,郁肆年气方刚,火气本就重,如何能没有反应,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呵斥道,“下去!”

  尤酌完全不怕他,双手撑着他的胸膛。

  掌心按在那两点上打着圈圈,耍赖皮蛮横无理道,“不、下、去。”

  “放肆!立马滚下去。”

  郁肆的脸黑得像厨房里烧火的锅底,闭了闭眼,努力忽略那双柔软似灵蛇的小手,咬牙再道,“尤酌,我再说一次下去!”

  尤酌丝豪不惧,她俯下身子,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不嘛,你白天说好的,让人家骑,怎么到了夜里就不作数了,旁人都不见了,我还吹了灯,你到底害羞什么?”

  她反倒严词质问起来,眼前瞪得圆圆的。

  “.........”郁肆不想和她论道理。

  “下去,最后一次。”

  “不要!”头摇得像拨浪鼓,千百万分的不情愿。

  她选的位置正正巧,压了对方能够发力的腰盘,她还用腿盘扣住腰,郁肆就是要掀翻她,也掀不下去。

  尤酌算是看出来了,她的马儿是匹烈马,常言说得好,没有不给骑的马,只有不敢上马的人。

  大马越烈,就越要驯,驯着驯着就乖巧了。

  于是某女子想起骑马的姿势,她直起身,一手揪着郁肆的衣襟,一手后扬抬起——意为抽马的屁股。

  谁知道一掌下去,正中郁肆的下怀,他脸都抽扭曲了。

  “尤、酌,我看你是在找死!”,话音刚落,他抬脚踢烂了木桌子,一脚跺在地上,借力翻身而起,将闹腾的猫儿困在身下。

  尤酌惊呼一声,丝毫不惊慌,兴奋得反而咯咯笑。“马儿生气了。”

  她的头发铺在地板上,眉目弯弯,眼尾韵着散开的风情,即纯情又放荡。

  “你在找死吗?”郁肆按着她的肩膀,她的肩膀就一点大,他的手指杵在地面上,将她禁锢在怀里。

  尤酌没有察觉到男人眼底翻涌的波涛骇浪,她还笑得娇俏,她骑到了马儿,尽管马儿再怎么不爽,还不是被他骑了,谁叫他今日凶巴巴地吼人。

  阴晴不定的马儿,必须要骑一骑才会乖。

  郁肆理她有些距离,她腰力极好,两条修长盘在马儿精瘦的腰上。

  尤酌动了动,想往下挪一挪,结果发现。

  有一根粗大的棍子抵在下方,就在悬空的下方,隔着还能感受到蒸腾的热气。

  看不见是什么,尤酌较上了劲,挪来挪去,不满意的说道。

  “你在身上藏了什么,硌到我的腰了,藏了许久吧,热死了,咦?是棍子?棍子怎么会有这么热的呢?”

  好奇心被挑起,她挑着眉对着郁肆挪揄道,“拿出来给我瞧瞧嘛。”

  郁肆眼底的焰火,已经跳跃着烧来烧去。

  扣锁着小肩膀的手,还在使劲用力。

  额头上冒出一些细汗,“......”

  尤酌还在动,她对那根看不见的棍子特别的好奇。

  就这么热来散动,棍子立着顶天。

  生生分开了沟线,隔着裙摆戳到了闹腾的猫儿。

  “不给瞧就不给瞧,你别拿棍子戳我嘛。”她越说越动,想要起身没想到才舒服一点,她腰支久了有些累。

  想起来活跃一下。

  没支住,反而掉下去。

  棍子比原来更陷进去。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