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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你。”

  阮流卿被这样调侃又戏弄的话激得一颤,“我不是怜人,我不是!”

  她想避开晏闻筝的触碰,可却躲不开藏不了。

  甚至手指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捻着她的脸,似如把玩着何等物件。

  阮流卿气急,看着近在咫尺的手,又听见晏闻筝极是好整以暇的声音。

  “也对,你可不是怜人,你是本王的美人盂。”

  听罢,阮流卿瞪大了瞳眸,方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晏闻筝打断。

  他刻意倾近身,英挺的笔几乎要抵着她的鼻尖,高大的身躯逼近,也带来一片阴翳笼罩。

  阮流卿感受到他滚烫的鼻息喷洒,亦听见他冷冷一笑,目光肆意打量着她的脸。

  最后,一寸一寸犹如实质的烫灼在她的唇瓣之上。

  “说起这,本王似乎还从未享用过这美人盂啊。”

  他微微眯起眼睛,在阮流卿怔懵不解的眸光中,执起矮几上的一盏琉璃酒盏。

  明灯映射其上,折出光怪陆离又威胁的光。

  晏闻筝嘴角勾出一抹隐晦的笑,手一抬,将一盏酒尽数饮入薄唇。

  阮流卿呆呆的看着,却莫名觉得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秒——

  只见他倾身下来,唇瓣覆碾,甚至抵开她的齿关,蛮横又决绝。

  随之而来的,是那口酒被渡进口中,辛辣的苦涩裹挟着他炽热的气息一并化作潮水将她淹没。

  阮流卿瞪大瞳孔,开始猛烈挣扎却被狠狠钳制着根本停脱不开,酒淌进她的喉咙,而有些没被渡进来的,顺着嘴角一路淌下。

  “不……咳咳!”

  晏闻筝总算放开了她,看着她熏染得潮红的脸儿,因刚哭过,更是通透玉润般的美艳,他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如此,才该是美人盂。”

  一字一顿,说不尽的残忍,声音更是暗哑的令人害怕。

  浓郁的酒下肚,阮流卿顿时感觉肺腑火烧的厉害,急喘着气,却又因晏闻筝如此的羞辱而愤恨。

  美人盂……

  他当真往她嘴里……

  太过的羞耻忿然,她根本想下去,更不想看到此刻晏闻筝那副得意狂狷的模样。

  捏紧着手心,忿忿的想转过身逃离。

  可晏闻筝哪里会给她逃的机会的,长臂一伸,轻而易举便握着她的后颈将她带了回去,禁锢于她的臂弯处。

  不待她反应,酒再次被渡了进来,温热辛辣。

  一次次的,阮流卿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灌了多少酒入腹,最后都麻木了,只感受到唇舌间有什么在追着搅缠吸吮,发出“啧”的水声。

  她被困在他的臂弯之间,无助的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说不清是长长的深吻结束,还是酒喂完了,他总算舍得离了她的唇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

  可此刻,阮流卿已然失了神智似的,晕乎乎的,大脑一片空白,更是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浮在半空,整个身子也没了筋骨一般软绵绵的躺在晏闻筝怀里。

  水眸洇雾,眸光流转的眼儿尽漾着迷离和懵懂,被滋润多时的唇瓣更是艳红欲滴,轻轻吐息着,漾出撩拨人心的酒香。

  晏闻筝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长指撩开黏在少女脸颊上的几缕碎发,捏在指尖捻了一捻。

  须臾,眸光笼上一层黯色,“这副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呢。”

  柔软乌黑的青丝缠绕在男人掌间,晏闻筝低笑一声,方要撤开,察觉到少女无意识的微微偏头的动作。

  似不舍或是依恋,徒劳蹭向他的手,轻轻呢喃着两字。

  “哥哥……”

  骤时,晏闻筝瞳眸一凛,周身恍若浸满寒霜,几乎暴戾的逼问:“是在喊谁?”

第24章 牢笼他身上的香味,和旁的女子亲近过……

  纵使阮流卿正醉着酒,却也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或是因为他周身氤氲的寒意,又或是他声线涌出的刺骨。让她下意识的畏惧。

  本就晕乎乎的大脑似都在这种威压逼迫之下清醒了一瞬,颤开迷蒙游离的眼儿,视线中一片模糊,只看得到头顶一道阴翳,遮住了所有的光亮。

  而男人的神情,在此刻她更是分辨不清,只依稀辨出那精致的轮廓影影绰绰,朦胧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方才摩挲划过她的脸颊。

  又至了耳垂……

  “方才是在喊谁?”

  低沉冰冷的言语一字一字清透的炸开,阮流卿似觉得很遥远,却又觉得莫大的危机分明就在眼前。

  她更难受了,混沌的思绪想不明白,想睁看眼却也看不见什么。

  她不知该怎么办,喉咙里发出细弱绵绵的嘤咛,全身无力的身子挣扎着,可却无济于事,就像落进细密蛛网的飞蛾一般,耗光了所有的力气,不过在垂死挣扎。

  “救……”

  她快要无助的哭出来了,能感受到愈发挣扎,被束缚的无尽桎梏也变愈紧。

  “阮流卿。”

  逼仄森冷的嗓音再度沉沉落下,这样的吓人,她似乎想起来了,能如此的只有晏闻筝。

  是晏闻筝。

  阮流卿竭力翕合着唇瓣,却说不出话来,意识更觉得缓缓被什么拽进无底深渊一般,她如何也从漩涡中浮出水面。

  到最后,她彻底没了意识。

  她不知自己自己这次睡了多久,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头很疼,疼得似要裂开。

  她撑着手坐起身来,身上一件精致的外袍随之滑落,而自己里头穿的仍是昨夜在花影楼换下的舞裙。

  阮流卿慌措望了望四周,看见是幽黑静谧的石壁,暗淡的烛火折出薄光,将她的身影投在崎岖坎坷的石壁上。

  她反应了一会儿,心下一瑟,知道此处是晏闻筝将她首次带回王府关押的地牢。

  晏闻筝为何又将她关了进来?!

  那现在他人呢?自己到底何处又惹怒了这个疯子?

  水流的滴答声在死寂中回荡,甚至还荡开一层一层凄惨绝望的嘶鸣。

  她知道,这些声音是被关押在地牢里头那些遭受非人折磨之人发出的。

  不……

  她不要在待在这人间炼狱。

  阮流卿捏紧着手心,胸口极速起伏着,到最后悲愤和怒意都被死亡和恐惧的阴影给彻底覆盖。

  她浑身开始颤抖,更开始感受到冷意。

  “晏闻筝,你放我出去,你在哪儿?”

  声音开始带着隐隐的哭腔,她裹紧着身上他的外袍,想汲取唯一的暖意。

  “晏闻筝!”

  “晏闻

  筝!你在哪儿?”

  她颤声唤着,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落落的回应,还有那些凄惨的无力哀鸣。

  他们光是听见了这个名字,便开始祈求,可声音是哑的。还有些似乎仍是不甘的,从坏掉的腐朽喉咙里基础卑弱的嚎叫。

  听着这些种种,阮流卿哪里还敢唤出声来,绝望的靠着墙壁捂着嘴,怕自己抑制不住再叫出声来。

  最后,凄厉的声音沉匿于死寂的地牢中,阮流卿缓缓顺着墙壁滑了下去,无力的靠着,脑海里思索着自己到底何处犯了他的逆鳞?

  自己此次还能再出去吗?

  烛火微弱的炸开霹雳的碎响,阮流卿想了多时却仍没有个确切的答案。

  晏闻筝行事太过阴晴不定,她一点思绪都没有。而唯一能觉得合理的,似乎只能是和卫成临有关。

  忽然,阮流卿听到了铁链碰撞的咣当声。

  她骤然抬起眼儿,眸里满是期盼流转着,是晏闻筝来放她出去了吗?

  她紧紧盯着牢门的方向,心里设想着待晏闻筝进来无论如何的讽刺挖苦,她一定得忍受下去,一定不能再继续待在这地牢里。

  再待下去,她真的会死的。

  “哐”的一声,铁链落了锁,脚步声一步一步逼近,更一步步踩在她的心上。

  阮流卿连呼吸都忘了,看见那高大鸷猛的阴翳立在门口。

  因背对着光,她只看的见蒙了光晕的轮廓。

  她知道,这就是晏闻筝。

  这一刻,阮流卿说不清自己是何心境和情愫。恐惧,定是有的,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阴森致命的哀嚎惨叫,无时无刻的渗透进她的体肤。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她自己都说不出来的复杂。果然这种地方只能驯服人的。

  经第一次关押的绝望。自己此刻清醒着在这地牢待上不过半天功夫便根本受不了,她的灵魂是被这地牢生生腐蚀过。

  “晏闻筝……”

  她率先溢出一道破碎的声音,是她自己也没想到的哀软求饶。

  可此刻她早就顾不了这么多了,这里的一切无不腐蚀着她的灵魂。

  “晏闻筝!”

  她又唤了一声,可却换来男人的微一挑眉,嘴角勾着那道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踏近身来。

  “怎么?怎么不向你口中的哥哥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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