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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鱼徽玉哑口无言。

  现在确实没有瓜葛了。

  再见面,鱼徽玉叫他楚将军。

  今夜庆功宴,安排了御林军按时巡逻,到时辰了,楚灵越要去带兵,留下沈朝珏与鱼徽玉。

  楚灵越一去,周遭霎时冷清了。

  “徽玉。”

  沈朝珏叫住她。“有一事我想与你商议。”

  “与我?”鱼徽玉迟疑,“你有何事能和我商议?”

  若是朝中事务,她又不懂。

  “你父亲现下不便出征,之前圣上赐下一块兵符......”

  “你是想要我父亲的兵符?”鱼徽玉难以置信。

  这话能从他口中说出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朝珏蹙眉。

  她好像误会了。

  “那你是何意?我们现在又不是从前的关系,你开口就是兵符,这般狮子大开口,纵是你真入赘侯府也绝无可能。”鱼徽玉气的想笑,竟然提她爹的兵符。

  对方却曲解了她的意思,“你想和我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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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感谢支持么么~~~

第22章 孤男寡女

  月亮挂在树梢,华光轻柔,稀星点点,眼睛般盯着红墙边两道依稀人影。

  女子身着杏色衣裙,丝绦系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清辉下面容姣好,在高挑的男子面前衬得更娇柔。

  “什么?”鱼徽玉还以为听错了。

  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谁要跟你旧情复燃?”鱼徽玉面上因怒染上绯色,还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她以前怎么没发觉沈朝珏这般自负。

  见她一本正经的气急模样,沈朝珏不恼,凤眸淡淡,“不是吗?又与我巧遇,我还以为是你有意为之。”

  “这是你家道?而且什么是‘又’,先前在我家相遇也算?”鱼徽玉不想与他多言,快步向前。

  “你会错意了。”沈朝珏跟上鱼徽玉,长指攥握她的细腕,欲将话解释清楚。

  “你放开我,别让人看到了。”鱼徽玉用劲抽出手。

  “你很怕被人看到?”

  “是,太晦气。”鱼徽玉侧过脸去,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那我长话短说,让你爹不要轻易将那块兵符交到别人手中。”沈朝珏正色道。

  “你我现在是什么处境?我为何要听你的?”他以什么资格过问侯府之事,再言,她父亲怎么会好端端把兵符交给他人。

  “事关重大,不是儿戏。平远侯病下,朝中多少人盯着,你只需稍加提醒你爹一句就是,旁的你不爱听,我不说了。”

  此事沈朝珏不便亲自与平远侯道明,他若是开口,平远侯定会和鱼徽玉此刻所想一般,以为他是觊觎侯府的兵符。还是由鱼徽玉传述最妥当。

  “沈朝珏,你求人都没个求人的样子。”鱼徽玉不喜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在从前就是,他与她说话不是冷冰冰、就是没有情绪的嘱咐。他习惯我行我素,鱼徽玉不喜欢,她在侯府就被那样对待,好不容易出来,又陷入另一个相似的轮回。

  像循环的圆,她不停地走,找不到出口,直到有一天走精疲力竭。

  “求人该怎么样?”

  他挡在鱼徽玉身前,男人身姿颀长,鱼徽玉顿时看不到前方的路。

  鱼徽玉与他说不清楚,沈朝珏没有求过人,连讨好也不会,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说来他与周游相处这么久,周游便是很好的例子,不论对妻子还是同僚,总能将献好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怪不得周游讨女人欢心,别的不提,若是沈朝珏没有这副皮相与身份,怕是一辈子娶不到妻。

  沈朝珏微微低首,鱼徽玉看到他颊上那道伤,与在太师府相比,快要消去了,浅浅的细痕,不仔细看不真切。

  “你让开。”鱼徽玉秀眉紧蹙。

  话音未落,铁甲相交声响起,整齐的步履声由远及近,夹杂着熟悉的男声在吩咐。

  鱼徽玉飞快往狭隘墙缝处避,见沈朝珏还站外面,拉他一同躲入。

  好在鱼徽玉纤瘦,墙缝堪堪容下两人,需得紧紧相贴才能完全隐匿。鱼徽玉身前靠着冷墙,身后贴着沈朝珏温热的胸膛,薄背被他腰间玉环抵得硌疼。

  “你躲什么?”身后人低声问。

  他温热的鼻息拂过耳廓,鱼徽玉玉颈一颤。

  沈朝珏没看出端倪,而鱼徽玉听出御林军中有霍琦的声音。

  “是霍琦的声音。”鱼徽玉小声道。

  一队御林军在不远处驻足,霍琦正在训话,似乎是为今夜宫宴做准备。

  “你躲他做什么?”沈朝珏生疑。

  平远侯与定西王曾并肩作战,二人交情匪浅,他们的子女想来也是相识的。

  沈朝珏得出结论,鱼徽玉认识霍琦。她躲着霍琦是何原因,不想被霍琦看到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独处?还是另有他由。

  “我这会与你说不清楚,总之等他先离开。”鱼徽玉道。

  霍琦在他们成婚后不久去了北地军营,此后四年来没有回过京,沈朝珏应是除了今日外没见过霍琦的,鱼徽玉难以和他解释这其中的复杂纠葛。也没有必要和沈朝珏解释。

  墙缝逼仄窄小,女子身上幽兰清香清晰,她冰冷的发钗不时蹭过沈朝珏脖颈,硬物打磨得尖利,戳到皮肤生疼,沈朝珏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

  若她和霍琦只是寻常认识,大可不必躲闪,以沈朝珏对鱼徽玉的了解,她行事大方简单,这般举止实在罕见。

  沈朝珏只在多年前他们还没成婚时见过,是鱼徽玉避着家中父兄偷偷摸摸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她和霍琦关系不寻常。

  沈朝珏眸色暗了下来。

  鱼徽玉正暗想如何避开与霍琦见面,她领教过霍琦缠人的手段,实在难对付。碍于两家长辈的情谊,鱼徽玉又不能做得太绝,不然日后她父亲与定西王不好相处。

  她还在思量,身后人忽而俯身逼近,一手撑在她面前的宫墙上,他的脸和她的脸近在咫尺,险些碰到,身子也贴得更紧,鱼徽玉像是偎在他怀里。

  “你做什么?”鱼徽玉轻声惊道。

  “我站不住。”沈朝珏徐徐道。

  这里容下两个人是有点小,靠这么近,不合男女之仪,哪怕以前是夫妻。

  “你......你先撑一撑,你刚才说的事,我答应你了。”鱼徽玉伸手推开男人的脸,掌心贴在他面颊的伤痕上,那里结痂了。

  沈朝珏这人行事自我,若他不

  愿意,现下直接走出去都极有可能,届时麻烦大了。

  鱼徽玉本就不想和霍琦碰面,若霍琦看到她和沈朝珏这番情景,再传到她兄长那,怕是鱼倾衍又要怀疑她对沈朝珏余情未了。

  沈朝珏突然道,“你是不是就想和我多待一会?”

  “你怎的这么不要脸?若不是你方才非要拦着路,我早就走了。”鱼徽玉收回手,懑懑道。

  沈朝珏被骂了,眼底隐隐闪过笑意。

  好不容易等到御林军要离开,不料他们没有预兆地改道,朝他们所在的墙缝走来。

  等鱼徽玉反应过来要脱身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鱼徽玉只能把脸转向内侧,最后寄希望于霍琦不要认出她。

  在霍琦经过时,沈朝珏手臂环过她的腰身,侧身挡住了女子。

  动作太快,霍琦只来得及看到他怀中方才那一道纤细的身影,他停下来,“宫宴就要开始了,左相还有这等好兴致。”

  怀里原本挣扎的女娘顷刻安静下来,把脸埋进他的朝服。

  “世子见笑了。”

  霍琦冷哼一声,带兵离去。

  御林军走出不远,隐约还能听见其中有人小声议论。

  “左相和离一年,这么快就美人在怀,看来并非传闻中的不近女色。”

  “都是男人,大家懂的。”

  等脚步声彻底远去,鱼徽玉猛然推开他。

  庆功宴将至,鱼徽玉须得尽快赶过去,否则鱼倾衍定然又要训斥。

  皇宫各条宫道上,赴宴之人络绎不绝。

  朝臣会面,互相寒暄。

  男子孤身站在偏处,身姿挺拔,与成群谈笑的臣子格不相入。

  “长公子。”侍从快步趋近,快速平复喘息。

  “小姐去哪了?你究竟有没有把我的话带给她?”鱼倾衍不悦。

  “还请长公子降罪,属下确实亲口与小姐说过。”侍从低下头,他今日在侯府一字不差地把长公子的话带给小姐,要小姐到皇宫后去相应的地方等候长公子。

  方才侍从在皇宫各道找寻,怎么都找不到人影,问了宫人,分明有宫人亲眼看到小姐入宫了。

  鱼倾衍沉着脸,亲自去寻人,走出不远路,就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她独自走在道上,发上簪着那支南珠花钗,分外醒目。

  “鱼徽玉。”鱼倾衍在她身后出声。

  女子惊喜回头,不是鱼徽玉。

  “侍郎大人。”

  “是你。”鱼倾衍忘了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是鱼徽玉的闺中密友。“徽玉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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