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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


  反正只要防着他就行了。而且方不言是警察,要抓还是要怎么他都要走一定的流程。

  “不能直接把他抓起来吗?”

  “抓起来,用什么罪名?证据在哪儿?”

  “这还需要罪名和证据?”

  “?”

  另一头的方不言沉默了。

  该说不说,他的听力并不差。

  他刚走到自己的办公位坐下,抬头就看到夏渔窜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心脏骤停。

  夏渔打算来警告一下方不言,顺便搞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不敢看她——是心理原因还是伪装?

  她按住了方不言的肩膀。

  原来一个人的紧张是真的可以感受出来的,夏渔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他的心跳声急促得仿佛要跳出来。

  但是……

  该死,他坐着为什么还那么高?

  问题不大,他光长个罢了,看这性格比那个画家还柔弱。

  夏渔盯着他的双眼,但他眼神躲闪,手指紧紧抓着座椅扶手,指节微微发白。

  原来是真的怕她诶。

  但为什么?

  面对如此接近的她,方不言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只需弯腰就能和他碰头。

  按理说他应该躲开或者跑远,但他无法做到。

  直到他听见她问:“你传了多少消息?”

  方不言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辩解的话却又说不出口,他强忍着羞愧,抬头看她:“我……我没有……”

  夏渔这是第一次认真看他的眼睛。

  明明是许家的孩子,但他没有许鹤泠的野心,也没有许燕洄的神经质,他甚至连司白筠都比不上,眼睛里满是不安与惊慌。

  看来他真的知道他们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才会这么慌张。

  至于他说的“没有”,夏渔才不会信他鬼话:“傅队人好,想息事宁人,但我人坏,你要是再给他们传递消息,我会直接把你抓起来。”

  刚进来的姜兴生看到他俩的姿势后,大为震惊:“你俩做什么呢?”

  夏渔说谎话不打草稿:“我在给新人脱敏治疗。”

  他看向方不言,后者一脸快要哭了的表情,姜兴生抽抽嘴角,这算什么治疗?他还是第一次见方不言露出这种想要去死的表情。

  算了,年轻人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姜兴生来是汇报一下纸袋断手的情况:“断手的主人是在死掉的情况下被割下手掌的。”

  “身份查出来了吗?”

  姜兴生把报告递给傅松声,夏渔凑过去看。

  死者名叫任凡资,50岁,是一名记者,生前最爱去项逢的麻将馆打麻将。

  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他都是狂犬高层了,项逢既然有可能是狂犬的卧底,他俩肯定有交集。

  夏渔继续往下看。

  同事很给力,他们还查到了和任凡资有亲属关系的人。

  望着卫扶风的照片,夏渔陷入了沉思。

第144章

  任凡资和卫扶风有亲属关系。

  “往好处想, 这下可以找到卫警官的家人了诶。”夏渔心态很好,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找到就是好事, 卫扶风起码能够不留遗憾了。

  “我们知道他是凶手, 能上门抓他吗?”

  “不能, 我们拿证据说话。”

  傅松声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夏渔。

  有一种烦躁叫做明知道他们有问题, 但是他们却无法逮捕他们, 还得找他们的无罪证据。

  “先找到死者的尸体再说。”

  “我问问他?”

  “……你问吧。”

  见夏渔真给许燕洄发消息, 傅松声沉默了,他选择思考一下这起案子。

  任凡资和项逢有牵扯,那就得一并调查。但是许燕洄都杀了狂犬的高层,狂犬那边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傅松声万分期待这两个组织能够狗咬狗,这样他们警方就可以渔翁得利了。

  夏渔抬头:“傅队, 他说他不知道,他只负责割手, 有专门的人做扫尾工作。”

  一个敢问, 一个敢答。

  傅松声叹气:“别问了, 你去通知一下卫扶风, 让她来认亲。”

  剩下的待会儿再处理。

  “那要跟她说段淞墨的事情吗?”

  “等结果出来,免得让她空欢喜。”

  卫扶风来得很快, 她的弟弟陪同她一起来。她很意外, 昨天才跟夏渔说过, 今天就有了线索。

  她高兴不已:“你一定是能够让人心想事成的阿拉丁神灯。”

  “姐……没人愿意听到这种话。”卫胥刚要说人家是真心帮忙,却被姐姐说得像是运气使然。

  然后他就看到夏渔非常赞同地点头:“没错, 我能够让人心想事成!”

  卫胥:“?”

  傅松声把话题拉回正道:“所以, 想要得到更准确的报告,需要你们再做一次鉴定。”

  指纹说到底不如其他来得准确。

  卫扶风表示接受。除了做鉴定, 她还要打听一下任凡资的亲戚中有没有谁丢了孩子。如果有,那她就可以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

  “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傅松声委婉地提醒她,“死者的身份并不清白。”

  卫扶风的心态也很好:“不管怎么说,只要能还原我的人生轨迹就可以了。”

  如果亲生父母不是好人,她反而会松一口气,因为这样一来,她就更有理由待在养父母家里。养父母养育了她十多年,她不想离开他们。

  姐姐在和别人聊天,卫胥看向了自己的前同事。

  前同事今天的表情有些沉重,像是经历过巨大的打击似的,有种一蹶不振的颓废感。

  怀着关心前同事的想法,卫胥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在来特调组之前,两人算是很好的朋友,他还去过卫胥的家里玩。

  听到好友这么问,方不言攥紧了衣服,刚想回答,就发现夏渔在看他们,他胆怯地低下头:“没什么。”

  顺着方不言的视线看过去,卫胥看到了目光炯炯的夏渔,她一直在盯着他们看,准确的说是盯着方不言看。

  他们之间是有什么纠葛吗?

  夏渔很担心方不言会诱骗卫胥,毕竟前车之鉴,上一个被诱导的已经被关进去了。

  但可能是因为房间里有两个女性,方不言比较恐惧,没敢多说。

  好明显的弱点,难道这就是他伪装成功至今没被发现的原因吗?

  *

  项逢案和任凡资案没有并在一起。

  凶手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就算有所关联但也最好是各查各的。

  特调组负责任凡资案。

  任凡资是一名民生记者,和已故的江知春在同一家电视台。

  他的个人风格明显,综合能力很强,在电视台也说得上话。

  从另一个角度看,他经常在外跑业务,除了顶头上司,他不需要跟谁报备。

  所以就算是他突然死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知道。

  夏渔去电视台问起任凡资的时候,他的同事确实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兴许是拿到了独家新闻。”他们这么认为。

  夏渔没有说任凡资已经死了,她只说他失踪了,家属报警让警方找回他。

  “家属?”有个中年记者愣了一下,他和任凡资共事的时间比较长,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任哥不是和他的家人还有前妻断绝关系了吗?”

  资料上显示任凡资未婚,他哪来的前妻?不过他虽然未婚,但有很多个女友,孩子也有好几个——年纪都不大,最大的才读高中,最小的才几岁。

  夏渔面不改色地撒谎:“我不是指他的父母妻子……你能说一下为什么他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

  “穷亲戚打秋风呗。”中年记者嗤之以鼻,“任哥哪里都好就是出身不好。那群乡下人见任哥发达了,就来向他要钱。包括他那个前妻,曾经嫌弃他没钱,现在又巴巴地凑上来。”

  他都涉黑了,能被亲戚拿捏?夏渔不信,她把这条线索记录下来。

  “他的前妻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任哥没说,但他说是父母给他娶的。”

  无名的前妻。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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