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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哦!”

  可也没空教我吧!

  “我更喜欢翼装飞行,改日带你去玩。”

  “好,好好好。”

  改天是哪天?

  老板画的饼最不可信。

  阮丹青想。

  再说,他不是很对极限运动感兴趣。

  风险太大,要是一命呜呼,家人朋友该多伤心。

  他觉得这种爱好的人都是顶级疯子,只爱自己,不在乎别人是否会为其担惊受怕。

  没有旁骛,便没有软弱。

第8章

  阮丹青跟随褚世择到处去。

  巴黎、东京、伦敦、莫斯科……无所不往。有的待一两天,沾地又走;有的则十天半个月。

  现代科技交通工具的加持下,晨昏颠倒,季节迭错,时间、空间通通变混乱。

  有时,早上他们在温暖如春的南方海国;傍晚却抵达另一处,在餐厅吃饭,窗外大雪沸沸扬扬。

  阮丹青偶尔踏在大地上,仍有种走在云端的漂浮感,脚板震动。

  他想,难怪都说人要落地归根。

  褚世择在各国皆有置房产,衣食住行一应安排停当。

  阮丹青全然不用操心。

  每一到住处,他便首先呼呼大睡。能睡十来个小时,睡到被褚世择从床上捞起来,再次启程。

  他睡醒时,总要迷糊片刻,常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几时几分了。

  他很佩服褚世择。

  此人似机器,有一套世界之外、自行运转的规则,清楚明白本身时间,经过严密计算,把工作、锻炼、享乐等各项日程安排得有条不紊。

  陪伴在褚世择身边两个月。

  据他观察,褚世择几乎不会累。

  他困到打盹,褚世择却衣装革履、精神奕奕,不知去哪应酬。再回来,还能折腾他两顿,甚至更来劲。

  真叫人遗憾。

  怎么兴致不减呢?

  他问褚世择:“不累吗?你真的是肉体凡胎?”

  褚世择:“当然会累。但是,渐渐也习惯了。正像那句话说,人是适应的生物。只需给予几项基本元素,就能保持生命活力。”

  他很高兴,马上说:“累了那我们就休息吧!”

  褚世择又说:“也没那么累。”说着,又来剥他的衣服和裤子。

  他只好从了。

  心里则在骂。

  老畜生,还做!在飞机上做,下飞机又做,怎么掏不空你?

  阮丹青是暗暗有点恼的。

  脑子一抽,竟生出个念头,想,爽是吧?爽死你。

  你几岁我几岁?我那么年轻!

  我只是不耐烦应付你。

  如此这般,抱着斗争心态,阮丹青发狠了一回。

  ……然后还是输了。

  没努力太久,他带点哭腔,告饶说:“褚先生,您还没完吗?放过我吧。我没东西可以射/了。”

  褚世择也不说好不好。拍他一下,好笑地说:“腰别塌下去,你伺候我,还我伺候你呢?”

  阮丹青想偷懒,呜呜叽叽说:“您不要打我。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打我一下。我受不了一点痛的。”

  他发现了。

  只要他一耍赖,褚世择就会对他温柔两分。

  .

  睡醒。

  巨幅落地玻璃窗外,晖光微夕。

  桌上,冰块浸在琥珀色酒中,已消融一半。

  阮丹青一推门看到褚世择在读什么文件,不肖警告,他即刻转身就要走。

  却被叫住。褚世择说:“正好你醒了,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

  阮丹青惊讶:“去哪?”

  “你不是说闷在家里无聊?”褚世择说,“今晚有场私人晚宴。”

  两个月来,虽说褚世择偶尔也会陪他去商场、景点,但要带他去这样声色犬马的场合还是头一回。

  没做过的新工作来了。

  阮丹青紧张起来。

  他说:“我、我没去过那种地方。”

  褚世择:“总有第一次。”又说,“不用怕,去选衣服吧。换好给我看。”

  阮丹青没再推脱,去衣帽间。

  褚世择给他量身订制了不少衣服,好像是找私人裁缝。

  具体价值几何他不清楚,穿着是挺舒服。

  阮丹青爱漂亮,也会穿衣服,随便装扮一下,便俨然是个金马玉堂的小公子。

  回到书房,他信心满满地往桌旁一站,“这样行吗?”

  走近能闻到淡淡的酒气。

  褚世择的目光凝定在他身上,瞳仁漆黑幽深,一如海中暗礁,倏尔站起身来朝阮丹青趋过去。

  阮丹青心头一漾,僵住,下意识骂——狗东西又突然发/情!

  但褚世择只是曲指勾出他的领带,解开,重新系:“换种领结更好。”

  说着,慢条斯理地给他讲起去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什么衣服又配什么装饰。

  阮丹青一边听,一边腹诽:你们这些富人,阔久了,把自己都阔乏了,无事好做,尽研究有的没的。

  又想:为什么突然要带他去宴会?

  他放弃思考:鬼知道褚世择怎么想的,心血来潮呗。

  这时,褚世择帮他打好领结。

  手却没收回去,指背轻轻擦过他的颈侧。

  痒丝丝的。

  阮丹青忍不住乜他一眼。

  下一秒,褚世择吻了过来。

  齿关并无防备,很快,唇舌痴缠,呼吸滚烫地交叠。

  褚世择宽大的手还握在他的后颈,指腹若有似无地挲摩着耳后一小搭肌肤。

  不用看,他知道,那里现在肯定已红成一片。

  褚世择亲了又亲。

  就在阮丹青怀疑新衣服是不是白换的时候,总算停止,他缓了口气。

  褚世择像读懂出他心声,忽地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那么想操/你。”

  他声音仍是那么优雅动听,透着一抹懒散的薄薄醉意,内容却如此低/俗。

  阮丹青面红耳赤。

  褚世择看他一张漂亮脸蛋白里透红,眼珠黑黝黝的,被亲得水泽湿润,迷茫可爱的样子。

  心底顿时涌出一股柔柔蜜意,为他理了理衣领:“好了。我的小王子。”

  .

  赴宴途中。

  轿车内没开灯,一团黑暗,只有路边的光时不时地照射进来。

  阮丹青不自觉地挨近褚世择,感觉到他粗壮的臂膀,热乎乎冒着体温,莫名可靠,他说:“您要带着我。”

  褚世择都快忘记他这个样子了。

  起先,阮丹青刚跟着他时,第一周还算拘束,不敢踏出门半步,老老实实窝在家里。

  之后慢慢地嚣张起来。

  一落地就敢问他:“褚先生,我能不能出去玩?”报备说去哪哪,立保证,“我一定按时回来。”

  于是他给阮丹青一张黑卡,设置每月一千万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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