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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爽得他头皮发麻。

  季抒繁眸光一暗,不比贺征的克制,他向来想就做。

  轻启齿关,咬住那修长有力的指节,粉嫩的shejian稍稍掠了下那粗糙的指腹,调笑道:“和你想的感觉一样吗,还是更好?”

  “一个更字不够。”贺征嗓音发紧,“好得我想直接tongjinqu。”

  “哦?用什么?”季抒繁眼中笑意更深。

  “……别S。”贺征抽出手,意犹未尽地重新将头垂靠在他的颈间,闷闷道,“季抒繁,我喜欢你。”

  那股子闷意顺着脖子上的大动脉震颤进心房,季抒繁迟疑地抬手揉了揉他后脑勺的头发,安抚道:“嗯,你说过了。”

  “说过了也要说,季抒繁,我喜欢你。”贺征到底是控制不止收紧了双臂,恨不得找一颗长钉贯穿他们的心脏,此生都将他们钉在一起,“我必须反复告诉你,我喜欢你,不然你会听不懂,或者明明懂了又装不懂。”

  季抒繁无话可说,手上的也动作停了。

  “我从来没喜欢过男人,也不可能喜欢男人,是你未经允许一次又一次地闯进我的生活,装弱卖乖,撒泼耍赖,是你逼着我心软……”贺征埋头啃咬着他后颈的软肉,恨恨地控诉,“是你、逼我喜欢。”

  “嗯,我承认。”听他这样说,季抒繁一颗心反倒落回了肚子,“所以你答应的条件是?”

  贺征心中泛冷,奈何只有兵行险着才能让这家伙卸下心防,抱着他坐到沙发上,谈判道:“第一,我们是自由恋爱,可以在方便的时候为对方解决生理和心理需求,而不是做随叫随到的床伴,不用我说你也清楚这两者的区别?”

  “当然。”季抒繁不意外地挑了挑眉,这一条对他而言其实形同虚设,平时工作那么忙,他并没有那么多精力和心情来纵欲,何况床伴的选择那么多,有什么必要就着一道菜不停地尝。

  “第二,我们是自由恋爱,但是碍于职业和身份,恋爱关系不能公开。”贺征特意强调这一点,“我用不着你给我铺路,只要没人拦着,娱乐圈哪里我都能闯,哪里我都闯得到。”

  “你开心就好,我没那么爱管闲事。”

  “第三,我们是自由恋爱,所以我不会束缚你,你依然可以和之前一样在外面随心所欲地玩,不用担心我不开心。”说到这里,贺征放在他背后的左手把沙发都撑变了形,语气却平静无波。

  “宝贝儿,你早提这些要求,我就不问你当不当炮友了,我直接问你要不要自由恋爱。”季抒繁忍不住笑了,“换个说法而已。”

  “这是对你的基本要求。”贺征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亲他的耳垂,温声道:“我喜欢你,所以我会约束自己,不和不应该的人扯上关系。”

  “……”季抒繁敏感得抖了一抖,不吱声。

  “最后一个条件,”贺征停顿了一下,掰正他的身体,面对着面,十分郑重地看着他,“我们是自由恋爱,只要有一方觉得不适,另一方可以随时叫停,不能纠缠。”

  季抒繁看着他眼睛里属于自己的倒影,恍惚了一下,总感觉里面下了套,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来他在套什么。

  不得不说,贺征有他自己的一套谈判技巧,不停地重复和在无关紧要的地方争取,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季抒繁猛地惊觉,自己只记得他说“喜欢你”和“自由恋爱”。

  “以上四个条件,只要你点头,今晚我就跟你去开房。”见他没有反应,贺征适当催了一下。

  一催就催到了点子上,季抒繁立马不纠结了,反正这些条件都是利他的,不答应倒是亏了,于是两腿环住贺征的腰,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我同意,不过非得到晚上吗,不能现在就做?”

  “……大白天的,公寓隔音不好。”说完,贺征耳朵腾地红透了,“你要是实在等不及,吃完饭我们就去酒店。”

  “不,不去酒店。”季抒繁恶趣味地用指尖划过他的喉结,生动地描述道,“我就要在这里做,在这间你带过很多朋友回来的房子里,我要你穿昨晚那套战术背带,但是不穿衬衫,我还要你戴那副黑色半框眼镜,但是呜呜——”

  “你淫魔转世啊,哪来这么多花样!”贺征羞恼地捂住他的嘴,惩罚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先吃饭,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做。”

  “吃就吃。”季抒繁不满地扒开他的手,感觉他在质疑自己,气道,“你丫躺着就行,用得着你出力吗?”

  “呃我、躺着?”贺征个童子军,对那事的认知仅限于理论,在模糊的影片记忆里搜刮了一圈后,脑补出一个“在上”的TW,低咳了一声道,“你喜欢自己来啊……”

  “不应该吗?”

  “……行吧,听说那个ZS你会SF一点。”

  【📢作者有话说】

  这个排版,大家忍忍吧…



第33章 上位之争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贺征躲在卫生间按季抒繁的要求真空换上了那套战术背带和黑色半框眼镜,全程都手抖得厉害,不敢瞥那光亮的玻璃镜一眼,好像把这辈子的羞耻心都预支了,一咬牙,正准备出去,又退缩了,灰溜溜地靠坐在盥洗台上,拿出手机点进UC浏览器,最后再恶补一遍。

  没有男人愿意在这种事上丢面儿,尤其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叮咚——叮咚——”门铃意料之中地响了两下,贺征脑子里松散的弦应声绷紧,迫使他全神贯注地去听门外的动静。

  先是一阵轻盈从容的脚步声,而后门开了,空气里爆炸出塑料袋摩挲的声音,一声“谢谢”后,门关了,那阵轻盈从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住,卫生间的门被敲响。

  “宝贝儿,衣服换好了吗?”季抒繁站在门外问。

  “……”为了防止再出现上次那种尴尬的情况,贺征直接把手机摁息屏,反扣在盥洗台上,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视线第一时间落到了季抒繁手中那个白色塑料袋上,心脏如鼓般重重擂了两下——塑料袋里装着半个小时前他亲自下单的安全套和润滑剂。

  “宝贝儿,你真是——”季抒繁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眼中情欲高涨,一点也等不了地把他按到门上,带着凉意的指尖在那裸露的皮肤上游走。

  后背贴着金属门,贺征被凉得蹙了下眉,顷刻间,全身像被装了传感器一般,那灵巧的手指落到哪里,哪里就滚烫得吓人,他按捺着心里即将破笼而出的野兽,哑声问道:“真是什么。”

  “正经又色情。”季抒繁随手把塑料袋扔到一边,两手拽着贺征胸前的两根带子,微微仰头,一连串湿热的吻落在他的眼睛、脸颊、锁骨,胸肌……

  第一个吻落下的瞬间,浑身像被电击了一般从头麻到脚,贺征闭上眼,迷糊地攥紧了季抒繁的腰,实在分不清到底是这个人对他的影响超乎了想象,还是情场老手的点火技艺过于娴熟,他从未像现在这样一发不可收拾地想占有一个人,那种狂躁的、极具破坏力的征伐感彻底揭开了他潜藏在道德感下最原始的本能。

  根本不用看什么教程,只要季抒繁站在他面前,哪怕衣冠楚楚,他都能迸发出无数灵感和玩法。

  “不喜欢吗?”贺征蓦地睁开眼,黝黑的瞳孔里承装着他疯狂想要吞噬的猎物,宽大的手掌足以握住季抒繁的两只手腕,而后一个旋身,反客为主地将他押在门上,手腕也举过头顶,盯着他的唇问道,“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喜欢。”季抒繁轻笑了声,往前拱了拱身子,情动地tian舐着他的喉结,“从头到脚都很喜欢,恨不得关起门,跟你做个三天三夜。”

  “你也不怕精尽人亡。”见他圆滑地回避掉问题,贺征眼神一暗,左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含住了那瓣唇,把不动听的话都吞进肚子。

  激烈暧昧的气息席卷整间屋子,多余的衣物落了一地,两道健壮guntang的身躯交织在一起撞开卧室的门,经过那面全身镜时,季抒繁突然一顿,勾着贺征腰腹间的带子把他往前拽了拽,“宝贝儿,我想在这里,我要你看着‘我们’。”

  “你想在哪里都可以,想录像我也配合。”贺征粗喘着气,面色潮红,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一手摘掉碍事的眼镜扔到一边,一手护着季抒繁的后脑勺,把他压到镜子上,“会凉的,我怕你受不住。”

  “你丫属狗的?轻点!”温润的白玉上落满深深浅浅的痕,红豆糕被品尝时,季抒繁痛得哼了声,一拳捶在他的胸口,“我受不住……?跟我有什么关系。”

  贺征不予置评,一味地哄,“去床上好不好,第一次我想给你最难忘的体验。”

  “什么叫给我?你是不是误会——”话还没说完,季抒繁就被他推着跌进了床榻,刚想坐起身,又被按着肩膀躺了回去,两腿被膝盖顶撞着分开,两只脚踝也被抓着抬了起来,他终于反应过来贺征想干什么了,顿时怒从心起,右腿根发力,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你他妈疯了?”

  “不是你要做吗?”贺征不解,顺势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冷声道,“都到这步了,要反悔?”

  “是我,但是……操!”这人牛大的劲,季抒繁死活拔不动腿,干脆两腿齐上阵,往他胸口狠踹,“我是top,死直男,你懂什么是top吗!从来都是我上别人,还没人敢上我!”

  闻言,贺征眼底淤积的阴沉一扫而光,这几脚简直给他踹得更兴奋了,抱着季抒繁的双腿,整个人压上去,追着他的耳根子又亲又问:“所以你……你没有过,我是第一个?”

  我能不能也是唯一的一个。

  这句话几乎已经涌到了嘴边,却又被一根细得难以察觉的警戒线拦了回来。

  狐狸一日不落网,这话便一日不能问,幸好,对热爱的事,贺征一直有着无限耐心,有的是力气跟他来战。

  “你是个屁!”季抒繁痒得浑身瘫软,使不上劲,算是被这家伙一举摸清了弱点,扭头看着这具宛如雕刻神作一般的身体和脸,馋了快两个月,精心织了一张迷迭网,没想到这网能反过来罩在自己身上,心里那个郁闷,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骂道,“起开,要么把屁股jue起来给我C,要么去找别人发情!”

  直男脑子里是没有做bottom这根筋的,贺征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季抒繁从没被人开发过,抱着他都怕自己笑出声,埋着头,把这辈子最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才沉痛道:“痛,这么爱咬,肩膀都要被你咬穿了。”

  “活该!”季抒繁的确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这才适当松口,“你居然敢有这种想法!”

  “真的……不做了吗?”贺征趁机把他箍得更紧了,深深嗅着他发间的香味。

  “你想怎么做,嗯?”箭在弦上,季抒繁此刻也难耐得很,感受到贴合之处的膨胀感,艰难地咽了两下嗓子,嗤笑道,“喂给我吃?去死吧。”

  “为什么这么抵触,也许是种新鲜美好的体验。”贺征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但站在自己的立场,简直就像在分配去下乡的路上突然捡了五百万,狂喜的同时又不能声张,于是讨好地蹭着他道,“真的不跟我试试吗?”

  “你先看看你那玩意儿有多大,再他妈来跟我谈可以吗?”季抒繁头皮一阵发麻,他经验老道,跟别人Z的时候都直来直去,从不考虑温情,

  因此看过太多/痛/楚的表情,听过太多求/饶的声音,

  怎么可能不知道被闯入有多tong,

  尤其贺征天赋异禀又不娴熟,胡撞乱撞地,

  他还有命吗?

  【📢作者有话说】

  大家依旧忍下这个排版吧。没法子了



第34章 危机感

  因为谁上谁下、谁里谁外、谁主动谁承受的问题迟迟达不成共识,两个人在床上大打出手,一个格斗技巧层出不穷,但碍于右臂有伤无法完全施展,一个不仅有蛮力,还暗藏了柔道八段的实力,几番缠斗下来,脆弱的床板几近坍塌,却依旧是后者稳占上风。

  “姓贺的,你挺能耐,这么不乐意给老子shang,你丫点什么头!”季抒繁折腾累了,趴在枕头上喘粗气,莹白的皮肤上铺了一层薄汗,灯光一照,沟壑起伏的肌肉线条格外明显。

  那结实的战术背带不知什么时候从贺征身上卸下来,反捆住季抒繁的膝盖窝,此刻他即便觉得屈辱,也再提不起力气挣扎,眼尾因恼怒而染上一抹薄红,一记刀眼甩出去风情十足。

  “我不会,你总得先教教我。”贺征忍得更是难受,不让进就只能在外边蹭,越蹭越起火,旺盛喷薄的生命力将身下之人全方位覆盖住,沉重粗壮的手臂像铁链一样压住了那柔韧纤细的腰肢——

  只是不到时候,强来只会把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弄得支离破碎。贺征不得不痛咬舌尖,搬出唐僧过女儿国的强大毅力把这人的腿绑上,避免自己一个不小心失守而……

  “啧,开窍了就什么教材都敢要了?宝贝儿,我就躺在这儿,你还不快点来翻?”黔驴技穷时,还是最原始的手段最好用,季抒繁狠心反手掏了一把,贺征脸都白了,不得不从他身上滚下来。

  “怎么下去了,不把握机会吗?错过今天,就只能等下次本少爷有心情了,找个雏儿带你玩玩,想要什么类型的都行。”走到这一步,季抒繁已经没了扮好人的兴致,身上的钳制一松,立马翻身坐起,去解腿上的绑带,因而并没有看到贺征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怒和难堪。

  这一番话没有违背自由恋爱准则,所以贺征没有立场指责,怪只怪他低估了这人在X事上的开放程度和道德水准,而比语言更具攻击力的是那白皙的背上残留的、不明显却又忽视不掉的挠痕。

  原来冷战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跟个傻逼一样,纠结喜不喜欢,要不要弯,始作俑者一通电话就有备胎供挑选,根本不亏待自己。

  心仿佛浸在墨水里,越搅越浑,想驯服这样一匹野马谈何容易,贺征一时接不上话,沉默如一张巨大无形的蜘蛛网拢住了整间屋子,季抒繁去浴室洗澡冷静的时候,他只能去阳台吹冷风。

  洗完澡,穿戴整齐后,季抒繁扫兴地想走,贺征也没心情留,刚把人送到门口,撂在客厅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了。

  “抱歉,稍等我一下。”贺征走回去接起电话,“喂,老蔡。”

  季抒繁本来都拧下门把手,一只脚踏出去了,听到那两个字,又默默把脚收回来,轻轻掩上门,在玄关左摸摸、右看看。

  “我没什么事……行啊……”

  “衰到这个份上……你真不去医院看看吗……”

  “白衣天使……今年的感动中国十大杰出人物得有你……”

  “好……晚上见……”

  贺征断断续续地聊了五分钟,季抒繁根据他的回应把聊天内容猜得七七八八,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他这个今天刚刚宣布弯了的前直男不公开男友,下午没得到满足,晚上要去跟有着二十多年交情的好兄弟见面。

  有什么好见的,见了二十几年还没腻?

  这个姓蔡的没自己的事做吗,老围着贺征转几个意思?

  季抒繁越琢磨越不是滋味,虽然撞号的事一时半会儿不太好解决,但要他把自己辛苦耕耘的成果拱手让人是绝不可能的,一时琢磨得入迷了,连贺征挂了电话走到他旁边了都没察觉。

  “走吧,送你下去。”贺征换好鞋,打开门率先走出去,然后转身朝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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