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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凭什么他要娶了她,给她托底?

  薛怀舟十分不忿。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同志,用伤害自己来逼迫男同志顺着她

的意愿。

  周景深看他满脸不甘和痛苦,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他,“想开点,万一你城里的未婚妻,没等你呢?”

  “不可能!”薛怀舟抖开他的手,“我们前段时间还通了信!”

  周景深冷嗤,“她能等你一年,还是两年?三五年?你有回城的路子吗?”

  薛怀舟身体一僵,神色黯淡。

  没有。

  是啊。

  或许这是天意吧,既然回城无望,他不应该耽误她的,不应该让她等他。

  周景深愿意跟他多说几句,完全是看在,他点醒了他,原来乡下还有看不见的危险和算计。

  他面无表情,淡然道,“回去吧,事已至此,你若是执意不娶大队长女儿,不过是两败俱伤,你们两个当事人,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换位思考。

  要是换他处于薛怀舟这个处境,他可能也会妥协。

  他暗自告诫自己,以后警醒一点,别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好在他向来对女同志冷心冷脸,不假辞色,没人敢破釜沉舟,这样算计他。

  薛怀舟心事沉重,正要翻墙回去,突然回头目光灼灼盯着他,“所以……你来我们这,到底是想见谁呢?”

  周景深拒绝回答。

  “不关你的事,少管。”

  薛怀舟勾起了一个浅笑,笑得有点苦涩,“不需要我跟人传句话吗?”

  他强调,“我没有坏心思,你放心!”

  周景深点点头,“不必。”不必传话,他也不想告诉他,她的名字。

  说完,他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他考虑过了,他应该回去,他等不到她的,等她起来,天都亮了,知青院人多眼杂,他怎么跟她私下说几句话。

  他觉得,他应该要对她有点信心,她又不是个傻子,哪里会那么容易,被人算计。

  薛怀舟回去,看着院子里乱七八糟躺一地的山鸡野兔,想了一下,没有动它们。

  翌日,起来最早的李春梅惊呼。

  “山鸡!兔子!”啊,这些东西,怎么会无端端出现在她们院子里?

  其他知青听见声音,七手八脚爬起床,简单收拾好个人形象,出来一看。

  “好家伙!我还以为春梅说梦话呢!感情真有啊?”

  出来的知青全懵了。

  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

  这又是闹哪一出?

  一时间,大家把神话故事,聊斋志异,都想了一遍。

  孟庆伟不愧是知青队长,面上很镇定,“管它们怎么来的,今晚一锅炖了。”

  下地的时候,薛怀舟悄悄走到宋书言和秦斐身后,暗暗提醒,“我看见了送山鸡和野兔来的人,他应该认识你们其中一个。”

  宋书言和秦斐一愣,正要问他点什么,薛怀舟已经大步走远。

第21章 不孝子孙

  秦斐目送薛怀舟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他穿在身上的旧衬衫洗得泛白,腰板挺得直直的,个高腿长,行动如风,走路很快,自成风骨。

  怎么看,都不像会做出某些荒唐事的人。

  回想起早上起床时,院子里横七竖八焉巴巴躺了一地那几只山鸡野兔,她脑海里把在这边认识的人过了一遍。

  她可以肯定,这些送上门的野味,跟她没什么关系。

  她认识的人,没人有这个本事。

  谁会做好事不留名啊,她不理解。

  宋书言也在沉思,会是他吗?

  周景深做事这么抽象的吗?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

  送野味来的人首先可以排除本村村民,他们要是抓到这么多肉,肯定是拿回自己家吃呀。

  这么一排除,除了周景深,还能有谁?

  她在这儿又不认识别的人。

  只是,为什么薛怀舟要说一半留一半呢?

  今天的任务依旧是拔草,宋书言咬牙坚持着,原本嫩生生的双手在第一天就磨出了水泡,疼得她呲牙咧嘴。

  水泡消了又长,她干活的速度慢了下来。

  秦斐特意跑到她这头,跟她贴一块,一人拨一边的草,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书言,你说,会不会是周同志?”

  宋书言秒懂她的意思。

  她在心里暗暗点头,心说她也是这样想的,是他,就是他!

  她脸上飞起薄红一片,装作云淡风轻地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

  秦斐把手里拔下来的杂草扔到一旁,肩膀撞了撞她的肩膀。

  笑着揶揄她,“肯定是他!哎呀,书言,你脸红了!”

  中午回去。

  男知青们分工合作,挑水的挑水,烧热水的烧热水,几个人合力把几只山鸡野兔全杀了,煮了一大锅。

  至于为什么不去河边杀,这年头谁家吃肉不是偷摸着吃啊。

  男知青们异常勤快,春梅想帮忙都插不上手。

  吃饭时,孟庆伟做主,给四个女知青一人分了个鸡腿。

  知青点最小气的男知青胡志强不乐意了,也抢着夹了一只鸡腿到自个儿碗里,直接咬了一口防止别人跟他抢,接着抱怨,“干活的时候没让她们动手就算了,怎么最好的部位还分给她们?”

  孟庆伟伸向鸡翅的筷子一顿,神色不悦地睨他一眼,“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些肉是从哪里来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是啊,要不是几个女同志住在这儿,谁会给咱们院子扔野味?”刘国柱夹了一只鸡爪子,啃得津津有味。

  其他男知青忙着吃肉,都顾不上说话。

  他们没好意思夹剩下的鸡腿,但鸡胸肉也好吃呀。

  宋书言吃完一只鸡腿差不多就饱了,知青点调味料单调,味道平平。

  她放下筷子,有点惆怅,真是白瞎了这样天然的好食材。

  更惆怅的是,过几天得轮到她做饭,她哪里会哦。

  下午,几个人在地头干着活。

  一阵哭声传来。

  有人从小路跑来,边跑边喊,“艳红啊!你还不赶紧回家,你婆婆她不行了!”

  “妈妈,奶奶没气了!”几个小孩跟在那人后头,边哭边喊。

  艳红慌得不行,扔了锄头往孩子那边跑,“通知你们爸爸还有叔叔伯伯了吗?”

  “有人去找了。”

  宋书言收回目光。

  突然听到死人了,心里发毛。

  不由得加快了拔草动作,生怕天黑了活还没干完。

  贺兰也害怕,又忍不住想打听,人怎么没的?

  来传话的婶子是个大嘴巴,有跟她熟的人问她怎么回事。

  她知无不言,“人老了,听说中午摔了一跤,还能自个儿爬起来,看着一点事没有。谁知道她家孩子玩累了,回家喊奶奶给倒杯水喝,怎么喊老人都没回应,一摸鼻子下面,没气了,吓得孩子连滚带爬,哭着跑来找我。”

  传话的婶子在村里负责养猪,下午一般在家剁猪菜,煮猪食。

  她家跟孩子家未出五服,住得又近,所以孩子第一时间想到了找她。

  不多时,跟老人一家有亲戚关系的村民们,都被喊了回去。

  村里不成文规定,谁家出了这样的事,都放假三天治丧。

  一下子,地头干活的人少了一半。

  剩下的人说着八卦,也没心思干活了,磨着洋工。

  第二天中午,孟庆伟通知大家,“中午到坤叔家吃豆腐饭。”

  坤叔是昨天过世老人的儿子,老人一直跟他住,丧事自然在他家办。

  村里规矩就是这样,谁家红白喜事,都会请全村人吃一顿饭。

  席间,孩子们不知道沉痛,看见人多热闹,还嘻嘻哈哈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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