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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不,应该说比昨天还红,连耳朵都是红的。

  这……

  莫不是真的是有意识的?

  她做护士,没有那么多的专业知识,但也知道这植物人要是有意识,就能微弱的感知到外界的声音。

  兴许他方才没听见老汉的声音,误以为是她给他搓的身子?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她得问问之前照顾祁晟的陈大山,祁晟之前是否也红过脸。

  要真有意识,以后多刺激刺激,没准就真能醒过来了。

  他要是能醒,做夫妻和生孩子这两个困扰着她的问题,就可以都不作数了。

第8章

  陆鸢端着水盆从屋中出来。

  她得先确认祁晟是否有意识,之后再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把他给刺激醒。

  现下,她得先尝试做竹床。

  她倒了水,问何老婆子:“老太太,后山坡菜地旁的那片竹林是谁家的?”

  何老婆子暼了她一眼,问:“你要做甚?”

  陆鸢:“我想砍几根竹子回来,做张竹床。”

  何老婆子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语气甚是怀疑:“你会做?”

  陆鸢如实回答:“不会,但可以尝试一下。”

  复杂的,她肯定做不来,但她可以做简易的竹床。

  老太太顿时皱眉道:“瞎折腾什么,想要睡床,那还不简单。”

  陆鸢闻言,眼神倏然一亮。

  何老婆子继而道:“俩孩子跟我一个屋,你跟晟哥儿一个屋不就成了?”

  陆鸢:……

  那她还是折腾吧。

  她笑得有点勉强,说:“虽我是个寡妇,但都没办过仪式,就这么睡一个屋,名不正言不顺的,对我名声不好。”

  何老婆子琢磨了一下:“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得名正言顺,将来有了孩子,旁人也挑不出什么错。我得空闲就去找人翻个黄道吉日,再买一只公鸡与你拜堂。”

  这话可惊着陆鸢了,但转念一想,反正只要不圆房,只应付地和公鸡拜堂,也行。

  她看到何老婆子思索的神色,都能猜得出来似乎已经在琢磨成婚该准备什么物件了。

  陆鸢打断了何老婆子的琢磨,再次问:“山坡上的竹子可以砍吗?”

  老太太回过神,没好气道:“那些竹子都是咱们整个围山村的,村子里的人都可以砍,你去砍的时候,要是别人问起,就说我让你砍的。”

  有了何老婆子的话,陆鸢就放心地拿着柴刀出了门。

  到了小竹林,她也不急着砍竹子,而是找了一下,看看有没有竹笋。

  岭南盛产麻竹笋,七八月份,正是麻竹笋生长的旺季。

  这一找一个准,小竹林里到处都是。

  她不由纳闷,这里的人都不吃竹笋的吗?

  陆鸢挖了几个大竹笋堆在一块,等着一会拿背篓背回去。

  挖了竹笋,她才挑了一根碗口粗的竹子来砍。

  砍倒后,再劈了多余的枝叶。

  她拢共砍了三根竹子,陆鸢都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

  竹子一长根不好拖回家,得有锯子锯断才能带回去。

  她歇了一会,回家问何老婆子:“老太太,咱们家有锯子吗?”

  何老婆子又念了句:“净瞎折腾。”

  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出了门,没一会儿就拿了一个锯子回来。

  “这是借人家大山媳妇的,你可别给我弄坏了。”

  陆鸢连忙点头。

  眼瞅晌午了,也该是时候做饭了。她先去把竹笋背回来,等吃完中食,确定好竹床样式后再去锯竹子。

  陆鸢把竹笋背回来,何老婆子看了眼,嫌弃道:“这麻竹笋又苦又涩,你弄这么多回来作甚?”

  陆鸢还真不知道没处理过的麻竹笋是苦涩的。她没吃过野生的麻竹笋,到市场买的笋子,都是人家已经处理好了的。

  可既然商家都能有办法去掉竹笋的苦涩,那么她也能想办法处理。

  陆鸢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应:“我想晒成笋干,兴许能去掉苦涩的味道。”

  何老婆子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晌午,何老婆子终于舍得舀了小半碗的糙米出来,让陆鸢熬粥喝。

  看到糙米,陆鸢心想家里原来还是有米的。

  也甭管是精米还是糙米,反正可算是能吃上米了。

  她立刻舀水淘米,烧水起锅。

  晌午的中食,每人都分得大半碗粥。

  虽没有小菜,而且糙米粗糙,也剌嗓子,但每个人都喝得心满意足。

  吃完中食,李老汉也刚好过来了。

  来时,手上还提了一把韭菜,他与何老婆子说:“地里的韭菜快老了,就割了一把送过来给你们吃。”

  何老婆子脸色难得好一些,说:“那便谢过了。”

  等李老汉进屋,陆鸢也随在身后端水进去。

  像祁晟这种情况,每溺一回,都得擦一擦。全身擦澡的话,则是两三天一回。

  送了水,陆鸢也就出来了。

  她一直守在门外,听着里边的声响。

  屋中静悄悄的,李老汉也不出声,只一味地忙活,没一会儿就从屋中出来了。

  等李老汉一出来,她立马又进了屋子,观察祁晟的脸色。

  这回,祁晟的脸色如常,没什么变化。

  陆鸢并未因为这回正常,而放下怀疑。

  这一回,祁晟有可能是处在深度昏迷,意识没醒,还得继续观察。

  

  陆鸢歇了半个时辰,就拿着树枝在地上涂涂画画,构思竹床结构。

  但无论怎么画,都得在竹子上打洞,可这一项在没有工具的辅助下,操作起来不仅费劲还很困难。

  最后,陆鸢放弃了高竹床,做成卡槽互扣的担架样式,也是落地的样式。

  确定好样式后,她一趟又一趟去后山坡,不厌其烦地把竹子拖回来。

  老太太看着她忙进忙出,心下纳闷。

  苏氏之前也勤快,却没有这般风风火火。她这两天就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似的,连着干活的那股子劲都是蓬勃的。

  陆鸢把竹子都拖了回来,又歇了一会,才开始锯竹子。

  两个孩子在旁边好奇地盯着看,都乖得很,没有打扰她。

  竹床做好了,既像担架,也像是一把宽大的梯子。

  四面都是粗大的竹子,中间则是对半切开的竹子,用做床中间承重的横木。

  做好竹床后,陆鸢把稻草垫和草席逐一铺到上边,尝试地躺了一下,稻草垫够厚,一点也不硌人。

  又试着摇晃了一下,虽然有点晃动,但还能接受。

  竹床离地只有半尺多高,但好歹是离开了地面,隔绝了一定的湿气,也能让她睡得心安一点。

  躺在竹床上,陆鸢放空了脑子,望着茅草屋顶,心下是满满的成就感。

  两个孩子也好久没睡过床了,看到刚做好的床,也兴奋地躺了上去。

  一个人躺着很宽,一个大人两个孩子躺着则刚刚好。

  呆呆的秋花在竹床上滚了几下,然后就滚到了她娘的身边,依偎着。

  陆鸢躺在上边一动都不想动了,太累了。

  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似有千斤重,抬都抬不起来了,手心也火辣辣地疼。

  躺了好一会,昏昏欲睡时,外边传来何老婆子的声音:“让老婆子给你们做饭就罢了,难道还要我请你们不成?!”

  陆鸢闻声,诧异地从床上起来。出了屋外,才发觉自己竟忙活了一天,现在太阳都已经要下山了。

  她拖着疲倦的身体走了过去,坐到了院中的破旧饭桌上。

  今天吃的是米糠韭菜饼,算是创新了。

  只是这天天都是米糠,也不知道老太太到底囤了多少。

  米糠韭菜饼有着淡淡的韭菜香味,虽没盐味,也还能接受。

  吃完暮食,陆鸢也累得话都不想说了,只想躺平,只是今天干活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不洗澡也不行。

  再者不处理一下双手,明天就该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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