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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小芳芳是个心大的, 看不到她心爱的大车车,索性把它和昨晚甜甜喊了一路的二姑夫,都一起抛之脑后了, 只一门心思跟着哥哥姐姐满村跑。

  林南江早上是被小棉袄捏着鼻子闹醒的,他昨晚一下车, 照旧被父兄们摁在酒桌上唠到深夜, 回到一墙之隔的小家时, 媳妇已经搂着闺女睡着了。

  小丫头被妈妈护在木床的里侧,睡得跟小牛犊似的, 半点没有突然换环境的不安或者不适。

  而他也再一次被娘俩治愈,匆匆洗漱换上睡衣,便上床挨着媳妇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没想到小芳芳一觉睡醒,就在这精力十足的折腾大人,偏偏放着离她最近的妈妈不动, 跋山涉水也要爬到中间来折腾他,可见这小棉袄只对她妈妈贴心,到爸爸跟前就成漏风的了。

  林南江心里酸酸的, 可是看着另一侧睡颜恬静的媳妇, 他也说不出让闺女去折腾她妈妈之类的话, 只好默默扛下所有,艰难从床上爬起来, 裹上加厚的棉衣棉裤,也顾不上打理睡得成鸡窝的头发, 把在床上四脚朝天扑腾的小家伙拎起来, 如法炮制也给她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毛衣大红棉袄,然后抱着起码重了五斤的小家伙去堂屋。

  隔壁堂屋里,林父依旧神出鬼没, 林母从起床忙到现在,终于抽空吃了口早饭,又扒拉了下土灶不让火熄灭,还得给其他人温着早饭。

  在心里暗骂了下不省心的年轻人,林母就准备挑着两大桶脏衣服去村口的池塘清洗了。

  他们家有一口压水井,水质清洌、冬暖夏凉,冬天偶尔两件衣服,她也懒得去村口,在家里简单洗洗得了,还不用冻手。但她今天把老三家大人小孩的换洗衣服都搜罗来了,加上老四的,满满两大桶,不得不用扁担挑着去池塘。

  刚拿上洗衣粉搓衣板准备出门,就看到顶着同款鸡窝头进来的父女俩,林母忙又放下手中活计,往衣服上随意擦了两把,就伸出手去,“起这么早呀,我们小芳芳真勤快,比你爸爸和小叔懂事多了!正好奶奶给你炖了鸡蛋羹,走,咱们趁热吃。”

  林南江提醒道,“妈,她还没刷牙洗脸。”

  林母本想反驳这么小的孩子刷什么牙,瞎讲究,可林南江已经麻溜翻出小家伙专用的牙刷牙膏,装备齐全,钱都花了,她索性把话咽回去,接过他递来的东西,开始不熟练但也不笨拙的亲自给小孙女刷牙。

  毕竟是带大了一串小萝卜头的英雄奶奶,钱菊香都那么个粗枝大叶的人,都能迅速适应柳素琴的养娃习惯。

  林母只要想做,当然也能做得很好。

  轻柔又仔细的给小朋友刷牙、洗脸,系上饭兜,从锅里端出一直保温的鸡蛋羹,还细心的问了林南江,孩子现在能不能吃酱油和盐,得到适量添加的答案,又往碗里倒了点酱油和香油,拌匀加降温,然后一勺一勺把温度适中的鸡蛋羹送进小芳芳张大的嘴巴里。

  一个吃一个喂,仿佛配合了千百次一样默契。

  小芳芳虽然很早就开始独立吃饭,可她毕竟是团宠一般的存在,家里五六个大人围着打转,独立的同时也很习惯被长辈照顾的感觉,面对陌生奶奶亲力亲为的照顾,她表现的很是自然淡定,落在林母眼里就是孙女和自己亲近的表现,心里高兴,动作也越发轻柔了几分。

  一碗鸡蛋羹下肚,小朋友拍拍肚子,奶声奶气喊着,“奶奶,肚肚饱饱。”

  “哎哟,这就吃饱了呀。”林母笑得双眼眯成一条缝,用棉手帕把她脸颊沾上的鸡蛋擦干净,动作温柔,声音也柔得像能滴出水,“奶奶还给乖宝买了牛奶,给你开一瓶慢慢喝好不好?”

  小朋友摇摇头,再次强调:“饱饱。”

  小小年纪如此口齿清晰、条理分明,林母也没了被拒绝的不悦,反而越发稀罕得不行。

  放下碗筷,双手抱着小孙女好一阵心肝肉的叫唤,怜爱的摸摸小脸小手,用手指给她一点点梳理头发。

  再然后,小芳芳那一头黑亮的头发就用红绳绑了两个冲天辫,搭配大红花的棉袄,立刻摇身一变成了村里土生土长的小芳,和昨天洋气精致宛如洋娃娃的小公主,简直判若两人。

  林南江一回头看到闺女的新形象,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闺女,你妈妈给取的小名还真贴切啊,这下真成小芳了。”

  光调侃不够,接着还哼唱出来,“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

  这首歌是今年新出的,他们街对面的音响店老板最爱放它作为宣传,林南江都听得要起茧子了,随口就能哼几句,但老家的孩子们还是第一次听这首歌,他们起初还不理解三叔的笑点,第一句歌词唱完也都懂了,加上旋律轻快、朗朗上口,小萝卜头们立刻跟着三叔唱起来,一口一个的“村里姑娘小芳”。

  小芳芳一看这么多人都在喊她,应都应不过来,直接拍着小手作为回应。

  这么一搞,就像是给他们打节拍,小萝卜头们受到鼓励,唱的越发起劲,两句歌词反反复复唱着,也不嫌烦。

  林母无语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看你做的好事,还有没有点当爸的样子。”

  说着把小孙女还给她那不省心的爸爸,又细细叮嘱了好几句,林母总算是挑着两桶脏衣服出门了。

  林南江正笑眯眯打量这群闹腾的小萝卜头,仿佛在看自己带出来的兵。

  这些侄子侄女都是他让人喊过来的,看了看人全部到齐,林南江开始发水果软糖,每人一把,外加两块钱零花钱,送完礼物,立刻提出要求,“拿了三叔的报酬,三叔要给你们分配一个任务,这几天带着你们小妹妹出去玩,注意不要让她受伤,也不能让其他小朋友欺负她,到了吃饭的点记得把妹妹送回来,可以做到吗?”

  男孩们拿了糖,就迫不及待剥开糖纸塞嘴里,一边嘻嘻哈哈的保证完成任务,只有最大的女孩主动上前,面带不舍、犹豫不决的伸出拿着零花钱的右手,“三叔,我是大姐,照顾妹妹是应该的,不用报酬,我也会好好带着她的。”

  林南江摸了摸大侄女的头,笑道,“我们燕燕长大了,已经是大姐姐了,那三叔就把妹妹交给你了,好好带着她玩,过年的时候三叔三婶给你包个最大的红包!”

  林燕燕哪里经历过这种大饼,一下子被砸得晕头转向,原先的立场都给忘了,一把将小妹妹抱起来,就差立军令状了,“三叔放心,妹妹怎么出门的,我保证怎么把她送回来!”

  其他孩子机灵的围了上来,想让小妹妹跟他们走,还有直接问林南江的,“三叔,我把妹妹看好了,也有大红包吗?”

  “有,表现好都有!”林南江不差钱,大手一挥,给闺女骗来一群护花使者,小芳芳就这么众星捧月般跟着哥哥姐姐出门了,背影那叫一个头也不回、乐不思蜀。

  林南江看小家伙就这么乐颠颠把老父亲抛下了,也不伤心,伸伸懒腰,准备回去搂着媳妇再睡个回笼觉。

  不过当他脱了外衣、轻手轻脚爬上床,柳素琴也刚好翻了个身,睁开眼,“闺女呢?”

  “跟哥哥姐姐去玩了。”林南江安抚道,“他们答应我会照顾好妹妹的,没啥事,放心继续睡吧。”

  柳素琴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林家最大的孩子都上初中了,在乡下可以算半个大人,别说照顾弟弟妹妹这种小事,他们还能洗衣做饭挑水、把爸爸妈妈一起照顾了。

  孩子们在自己村子里玩,林南江这个长辈又亲自去叮嘱托付,自然万无一失。

  她在城里养孩子精致,也是入乡随俗,老家的孩子都在外面奔跑嬉闹,闺女自己也乐意,柳素琴自然不介意给她一个完整的童年。

  但她不担心闺女,可自己也是真的睡饱了,翻了个身,表示没兴趣陪他睡回笼觉,林南江却以为她立刻就要起床,长臂一伸把人搂进怀里,双手紧紧箍住,“陪我睡会儿嘛,老婆。”

  “你以为自己三岁啊,还要人陪睡。”

  林南江把头埋在她脖颈哼哼唧唧,像个撒娇的大狗狗,柳素琴痒得不行,更想跑了,“撒开,我待会还要去给爸妈打个电话。”

  “二姐夫亲自送咱爸妈回老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林南江坚持不撒手。

  “那也要关心一下嘛,顺便跟他们说一声,咱们这次就正月初二或者初三回娘家。”

  “咦,年前不回去看看吗?”林南江刚问完,自己便想通了,“也是,今年回来的晚,加上才刚刚跟丈母娘他们分开,年后再过去也是可以的。”

  “对,再叫爸妈提前把咱们买的礼物分一分,也让孩子们过个幸福年。”柳素琴也没有魔鬼到底,给大侄子弄学习资料的同时,还给他们带了外面流行的玩具,大棒加甜枣,避免激发孩子们的逆反心理。

  林南江认可媳妇的安排,但依旧不肯放人,劝道,“等吃完午饭我陪你去打电话,这会儿爸妈他们才到家,估计正忙着收拾,就别去给他们添乱了。”

  柳素琴无可奈何,“好吧,但我真的睡不着了。”

  林南江其实也没那么困,趁机提议道,“媳妇,自从咱俩年底各自忙起来,都好久没这样悠闲独处了,不睡觉,聊聊天也是好的。”

  “你想聊什么?”

  林南江灵机一动,立刻想到一个好话题,“说起昨晚去车站接咱们的二姐夫,你有没有觉得他变了很多?”

  柳素琴配合的问,“是吗,哪里变了?”

  “他整个人精气神不一样了啊,媳妇你没发现吗,姐夫现在可比以前能说会道多了,当然不是那种花言巧语,他说话办事还是跟以前一样踏实可靠的,就是感觉待人接物什么的要圆滑老练很多,他以前也不是不懂这些,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以前挺摆烂的,现在应该是支棱起来了……”林南江滔滔不绝,说到一半才突然反应过来,“哦对了,咱们结婚以后,这才是第二次回老家过年,你俩都没怎么接触过,看不出二姐夫的变化也正常。”

  柳素琴看似不动声色,内心已经在海豹式鼓掌了,要说变化大,眼前这男人才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短短几年进步神速,如今看人的眼光堪称老辣,对二姐夫的评价也是一针见血。

  她这辈子跟二姐夫不熟,上辈子两家还是挺熟的,她一个人在这边带孩子,二姑姐林冬梅又是个热心肠的,给她这个弟妹的帮助,并不比同在一个村子的大伯二伯少,又因为是同性同辈份的缘故,柳素琴一些产后难以启齿的小毛病,也是在林冬梅的帮助下找到土法子解决的。

  总之姑嫂亲近,连带着两家人也互相熟悉,柳素琴对二姐家的情况也其他人更为了解。

  她记得二姐夫是在零几年去考的驾照,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跟现在的亲戚跑运输,他有驾照后在汽车站干了两年,又听人说开出租还行,有跳槽去当了名出租车司机,其实这行早过了黄金期,养家糊口没问题,发财什么的就别想了。

  好在他后来贷款买了私家车,赶上网约车最好做的几年,赚到钱立马在城里买上两套房,一套大的给儿子结婚用,一套二居室他们夫妻自己住。

  那会儿房价涨得不算夸张,跟她家比起来,可算是省了老大一笔钱。

  当然她羡慕二姐家,二姐说不定还羡慕有权有势的亲戚,彼此差距太大了。

  何况就算不跟有出息的兄妹比,二姐夫四十多岁再就业,也算是比较坎坷蹉跎的了,那会儿大概一门心思赚钱给儿子买房娶媳妇,跟现在踌躇满志要奋斗事业的状态,有很大的区别。

  怎么说呢,他现在还没有认命,男人嘴上说什么为了媳妇孩子,但究竟是为了家人,还是为了实现他们自己的理想抱负,其实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何胜利现在就是明显对生活和未来抱有期待的状态。

  林南江的用词真是精准,他二姐夫确实肉眼可见的支棱起来了,有这股精气神撑着,不说开挂什么的,肯定比上辈子强。

  柳素琴想了很多,嘴上依然滴水不漏,“听你的意思,二姐夫这变化挺好的啊。我虽然跟姐夫不熟,不过跟咱二姐还是很合拍的,他往后发展得好,能带着二姐和外甥过好日子,这就是好事啊。”

  “对,是好事。”林南江笑眯眯,“我老婆真是人美心善,自己过得好,也希望亲人朋友都能过上好日子。”

  柳素琴毫不客气收下他的彩虹屁,“那可不,你第一天发现我善良吗?”

  夫妻俩又在床上打情骂俏了一会儿,直到林母帮他们洗了衣服,又一件一件晾在屋檐下,回来发现灶台上居然还煨着早饭,就连最惫懒的老四都起来吃了饭,去屋后跟人吹牛打屁了,老三两口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林母终于忍不住过来喊人,“南江,素琴,你俩先起来吃点东西,我等下要开始做午饭,灶上就不能给你们保温了。”

  柳素琴当即嗔了罪魁祸首一眼,让他去跟他亲妈解释,自己默默的起身穿衣服。

  夫妻俩很快洗漱好,坐在堂屋的餐桌上吃饭,就见林母和老四林南河前后脚进来,两人默契对视一眼,都猜到林母急着催他们起床,并不只是为了让他们吃早饭。

  果然下一秒,来到他们跟前的林南河不说废话,先递过来一个信封,“三哥,三嫂,我今年没赚到什么钱,只能先还你们一千,剩下的两千争取明年一起还了。”

  柳素琴给了林南江一个眼神,默默的把舞台让给他。

  林南江于是开始跟小老弟极限拉扯,一个疯狂的拒绝,表示他们不着急用钱,小弟在城里吃住开销也不低,先顾着自己就行,钱什么时候还都一样,另一个则坚持要给,年底清账是规矩,可惜他手头有限,只好能还多少还多少了。

  林母也在旁边劝说,“老三,你还是把钱收下吧,你弟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自从回来这些天,来喊他打麻将的人跟排着队似的,要不是我看得紧,他早把钱输光了。”

  林南河不好意思的承认了,“他们都说我在外面赚了钱,非要把我拽上牌桌,三哥你收了钱,我也就没东西能输了。”

  “那好吧,以后别跟你哥我这么见外。”如此一套流程走下来,林南江才半推半就收下信封,看得柳素琴直呼麻烦,并再次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叹,把婆家这些事都推给他,而她只需要微笑就好,多轻松啊。

  林南河这一年也成熟很多,还钱的同时,还给小侄女准备了礼物,是一条细细的金手链,上面点缀了几颗小金珠和一个蝴蝶结坠子,设计和做工都还算小巧精致,林南河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今年没什么钱,只能买最轻便的手链,不过我明年会转正,工资加上其他补贴,说不定能翻一倍,到时候再给我们芳芳买个漂亮的金镯子!”

  礼物不论大小都是个心意,更何况林南河还知道投其所好,特意准备了金饰,林南河和柳素琴自然不会嫌弃,兄弟俩又客套了一轮,柳素琴最后调侃道,“比起金镯子,芳芳明年可能更希望有一个小婶婶,你要加油啊。”

  一句话,成功把小叔子干红温了,最后扔下他们落荒而逃。

  林母倒是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有心拉着她好好聊聊这个,可惜时间不够,该准备一家子的午饭了,林母只好遗憾的看了儿媳妇一眼,便端起他们吃过的碗筷去厨房了。

  林南江把现金和手链随手塞媳妇外套口袋里,并发出邀请,“要去看看闺女跟哥哥姐姐们玩得怎么样了吗?”

  柳素琴想了想,说,“你去看看吧,我先整理一下行李,除了我们的换洗衣服,其他东西还在堂屋这边堆着呢。”

  以他俩在村里的高人气,出门保管被乡亲们团团围住,不到饭点是回不来的,哪还有时间整理行李。

  林南江也知道她的顾虑,笑道,“那行,咱俩分头行动,我去接闺女回来吃饭。”

  夫妻俩受欢迎不是说说而已,不知道林南江出门是个什么盛况,反正在家收拾行李的柳素琴也没闲着,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婶子大娘轮流踏破她家的门槛。

  不过都是乡亲们,也不用刻意招待,柳素琴一边跟她们聊着天,一边继续叠衣服,只是没想到全生哥他妈江婶又跑来了。

  林全生不回来这事,并没有特意打电话说,但面子工程是做了的,让他们帮忙捎了一千块回来。

  昨晚大家挤在林家等着林南江回来时,林全生父母也在现场,林南江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一千交给江婶,并表示她儿子过年留在深市有事,这次就不回来了。

  至于什么事,就要打电话问林全生本人了。

  江婶两口子当时脸色就不太好了,她男人后来借着喝酒的机会想套林南江的话,也没成功,所以她又找到了柳素琴,各种旁敲侧击探听情况。

  可惜他们回来前统一了口供,柳素琴一律回答“不知道不清楚”“他们男人的事她不大了解”,对方继续不依不饶,她就用魔法打败魔法,笑眯眯反问,“没想到江婶这么关心全生哥,看来以前是我们误会了。”

  林全生父母的做派,骗骗外人就行了,村子里谁不知道谁啊,不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那些,大家的包容度还是挺高的,不会在明面上指手画脚。

  但柳素琴开始阴阳怪气,立刻有同样看不过眼的附和,你一句我一句,江婶这种要脸面的人就被挤兑走了。

  作为朋友,柳素琴能做的只有这些,真正要面对并解决这些事的,只有林全生本人。

  她做不了什么,也不为此烦恼,挤兑走不和谐分子,继续跟乡亲们愉快的吃瓜。

  总之这个年过得也很惬意,不用上班,不用洗衣做饭,连娃都不用带,小芳芳直接跟着哥哥姐姐们玩疯了,白天跑酷,晚上沾枕头就睡,夫妻俩连睡前哄孩子的儿歌和故事都不需要了,柳素琴闲适到开始跟着林南江上牌桌,在他手把手的教导下学会了国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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