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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32章

  山风凌厉, 道路陡峭狭窄,程英背着邮包,双手扒拉着陡峭山石凸起的坚硬石头, 小心翼翼地踩着脚下不足十厘米宽的逼仄山道, 费力地在靠近山顶的一条十米长的山道上爬着。

  她的左侧是山岩,右侧是千米高的悬崖陡壁, 脚下每走一步,都有细碎的山石, 顺着她脚踩的位置,往悬崖下面滑落,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山顶上的风很大, 吹得程英瘦削的身体摇摇欲坠,她双手青筋根根暴起,不敢看右侧的悬崖, 怕自己看多了,脑袋一阵晕眩,情不自禁地会跳下去。

  程英集中注意力, 望着左侧的岩石,挑选看起来十分坚硬的岩石,双手攀着一块又一块的岩, 小心谨慎地在十米左右的陡峭山道走过, 有惊无险地来到山顶一个拐角处的平坦土地前。

  她回头望着不远处的悬崖峭壁, 那陡峭的崖壁如刀锋般锐利, 一直笔直延伸到看不见的深渊底下, 能看见几只山鹰在半山腰的崖壁洞穴间飞舞盘旋,人站在山崖边,只觉得脚下空虚, 双腿发软,一不小心就会跌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程英暗自舒了口气,想起程建同说得,这还只是马鞍山村山脉一小段陡峭的山岩,只要小心行走,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等到了阿依山,那里会有更难的路走,那才要真正的提起十二万分精神爬山,否则一个不注意,就会摔下山去。

  她跟程建同觉得难走的山路,大黄像是感受不到一样,刚才那段没有树木遮拦的陡峭山路,大黄一个劲儿往上冲。

  它每走一步,脚底都会打滑,脚底下的山石被它踩滑到了悬崖,它也不管,一鼓作气,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冲到了山顶拐角处。

  接着它伸着狗脑袋,黑黝黝的圆眼睛一直看着程英攀岩的动作,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扰了她。

  等到她安全地走过来,大黄高兴地汪汪叫了两声,摇着蓬松地土黄色狗尾巴,一直围着程英团团转,时不时舔舔她的手心,似乎在夸奖她:人,你真厉害,这样难走的路,你一次就能平安走过来,你太厉害了!

  程英笑了笑,再次摸了摸狗头,“走吧大黄,时候不早了,带我去村里借宿吧。”

  大黄汪了一声,带着她往前面下山的道路行去。

  程英站在山顶,已经能看到马鞍山村的光景了,这个村子跟凉风凹村一样,从山顶到山脚下,田埂地头、树林、竹林边,错落着许多高低不一的黑色、灰色屋子屋顶。

  暮色中,有许多村民还在地里挥舞着锄头挖地,又或者三五个人弓着腰身,在梯田里收割着稻谷,旁边还有人举着成捆的稻谷,往一个个很大的圆桶里,刷刷刷地打着谷子。

  大黄带着程英,从弯弯曲曲的山道,一路下到半山腰,然后跑到四处都是梯田,每块梯田都长满金黄色稻穗的田埂边,对着一个穿着湛蓝色短袖斜扣罩衣,同色长裤,一头黑亮的头发编梳成一条长长的马尾辫,脑袋上方斜着绑了一条捆成蝴蝶样的红绳,额前留着齐刘海,造型有点像《红灯记》女主的发型,脸蛋红红似苹果,长得特别俊俏水灵的十八岁姑娘面前,高兴地冲她汪汪叫两声,一直围着她团团转,然后坐在她身边不走了。

  那姑娘正在割稻谷,看到它来了,惊奇地哟了一声,喊它:“大黄,你来了啊,程叔来了吗?”

  她直起身子,一只手握着割好的稻谷和镰刀,一只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水灵灵地眼睛,往山上的山路寻找老邮递员的身影。

  当看见是一个年轻漂亮,身形纤瘦的女同志,背着邮包从山上走下来,那姑娘楞了一下。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往程英所在的方向奔跑着过去,站在程英面前,上下打量她好一会儿,伸手去接程英背上的邮包,“你是老程叔的大女儿是不?我记得你,你小的时候跟着老程叔来我们村儿送过信,当时你跟老程叔住在我家,我俩睡得一个屋儿,你跟我睡一床,我叫陈灵,我们俩同姓不同字,很是合的来哩。”

  她这么一说,倒让程英记起来了,程英看着陈灵那张红扑扑似苹果的俏丽,笑着喊:“灵灵,是你啊,我就说怎么大黄径直下山,往你身边凑,原来是你在这里。”

  陈灵的父亲——陈定,跟程建同原本没有什么交集,在程建同第一次跑这条邮路,来到马鞍村,给村里人送信的时候,当时陈灵一个叔伯养得猎狗看见有陌生人进村,一蜂窝地冲上来攻击程建同,其中一条狗咬了程建同腿部一口,流了不少血。

  陈家人进行了好一阵的赔礼,得知他是邮递员来送信时,陈家人把他送到学过一些赤脚医术,是马鞍山村唯一赤脚医生徒弟的陈定那里,进行了止血包扎。

  经过简单的治疗以后,两人聊起天,程建同得知他跟陈定同姓不同字,年纪还相仿,陈定以前也在镇上的学堂念过字,只是两人所在的课堂不同,觉得两人很有缘分,就此交集起来。

  陈定是一个厚道人,觉得程建同因为自己叔伯猎狗的缘故,害得程建同一个邮递员受了伤,程建同不要他叔伯赔钱,也不要赔礼,他觉得程建同人很好,打那以后,就让程建同每次跑邮到了马鞍山,就住在他家,吃顿晚饭和早饭,不用给钱。

  陈定是赤脚医生,村里人有个头疼

  脑热什么的,都会来给他这里看病,看完病,有钱的给钱,没钱的给各种票劵,或者一些自己家里种得瓜果蔬菜也行。

  他也时常上山采摘一些药材去镇上的药材收购店换钱,他家里的条件还算可以,多一个人偶尔吃两顿饭也没啥。

  程建同推迟不过,加上他跑邮的这条线路时间很长,的确需要半道借宿,也就没再推迟。

  陈定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陈灵是陈定的大女儿,算是程建同看着长大的,每年陈灵生日的时候,程建同都会给陈灵买一些头绳、镜子之类的小玩意儿,当成生日礼物给她,把她当成半个女儿来看待。

  陈灵很喜欢程建同,每次看到程建同跑邮来村里,她都会热情地招待程建同。

  程英小时候跟着程建同跑邮的那次,来到陈家住,跟陈灵相处的十分愉快,主要是程英大陈灵两岁,陈灵跟她一样,模样长得好看不说,很有自己的主见脾气,又都是家里的老大,什么事儿都要扛。

  两人的爷奶又都是重男轻女的人,小时候在爷奶那里受了不少气,两人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两个小姑娘一直吐槽彼此的爷奶,在同一个屋儿、同一个床上睡觉,也说个不停。

  一晚上过去,两人都把彼此当成了姐妹一样看待,可惜的是,程英后来没再陪程建同跑邮来马鞍村,而马鞍村离镇上的路途又实在太过遥远,陈灵跟她爸去镇上赶集的时候不多,去了也会匆匆忙忙地往家里赶,两个姑娘家也为此九年多没再见过面。

  不过陈灵会经常向程建同打听程英的状况,毕竟村里跟她同龄的孩子再多,能跟她志同道合,有共同语言的只有程英一个,她把程英当成姐妹来看,自然希望知道程英的许多事情。

  陈灵这么自来熟地取程英邮包,程英很不自在:“灵灵,邮包我自己背,你不用帮我拿。”

  “没事儿,往年你爸跑邮到我们村儿,大黄总能找到在地里干活的我,我就会帮程叔背邮包,让程叔轻松些。你跑了一天的山路,背了一天的邮包,你不累啊?”

  陈灵动作麻利地将她背在背上的邮包取下来,背在自己的背上,亲热地拉着程英的手,往先前干活的那块梯田喊:“爸,你看谁来了?”

  一个穿着灰白色的立领短袖,脸庞晒得黝黑,但五官长得还算周正,年纪大约四十七八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打完的稻穗,抬头看向陈灵。

  见她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绿色邮递员工装,头上戴着红五角星的绿色大檐帽,五官长得有些眼熟的年轻姑娘,不由楞了一下,“她是......?”

  “她是程英,程叔的大女儿,她小的时候跟程叔来我们村儿送过信,在我们家住过一晚,您忘记啦?”陈灵领着程英,走到离他不远的田埂边上。

  陈定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啊。”

  程英向他笑着问好,“陈叔,好久不见,今晚我要在您家借宿一晚,叨扰您了。”

  “嗐,说什么叨扰,你爸在我家借宿了二十多年了,我们关系亲如兄弟,你如今做上了邮递员,顶替了他的工作,你就是我半个女儿,你以后跑邮就住在我家,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就行。”

  程建同的事情,陈定是听说了的,在程建同住院的时候,他还带着了自己制作的药膏和药包拿给程建同,让他吃喝他配得药,兴许能好起来。

  他看到程英穿着邮递员工作服出现,心里就已经猜测到了事情起末,不用程英解释,他就知道程建同恐怕是光景不好,程英才会顶替他的邮递员工作,女承父业,跑上这条邮路。

  陈定说完那话,放下手中的工作,对不远处一块梯田里,一个个子有些矮的三十来岁男人喊:“老三,天快黑了,家里来了客人,我跟灵灵今天早点回家招待客人去,你一会儿别给我跟灵灵少记了工分啊。”

  他喊得老三,是他们所在大队的记分员,平时要劳作的同时,也负责给他们这个队的社员记工分。

  社员们有事要提早离开干活的地方,都会跟他打招呼,像陈定父女俩这种,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下工,提前离开的情况,一般记分员不会扣工分,超过半个小时就要扣工分。

  老三哎了一声,大声问:“这是新来的邮递员?有没有我家的信呐?”

  附近几块梯田干活的村民,也纷纷发问:“有没有我家的邮件包裹?”

  程英回答:“乡亲们,不用着急,一会儿我会去村委会,到时候你们有信件包裹的,可以来村委会看看。有你们的,你们就拿走,没有的或许下一次就送来了,有腿脚不便,不方便去村委会拿邮件的,我再送上门。”

  村委会就在半山腰一片竹林后面,村里人干完活以后,都会将手头的农用具,归还到村委会的农具保管室。

  往年程建同也是到了马鞍山后,连夜在村委会,把邮件派发给干完活的村里人。

  要是村里有老人家,或者其他行动不便的人,不便来到村委会拿邮件包裹,他再亲自送上门。

  村民们也习惯了程建同的做法,程英这么一说,大伙儿纷纷应声,“好嘞,一会儿我去村委会找你,看看我家大闺女给我写信没有。”

  陈定领着自己的闺女和程英回到他家去,大黄经常去他家,知道他家在哪里,就在前面的田埂上屁颠颠地跑着,时不时回头看看他们跟上没有,偶尔跳下田埂边,在那些还没有收割的半人高金黄稻谷田里,追着一群吃稻谷的麻雀,吓得一群麻雀呼啦啦地飞走。

  程英见状,忍不住喊:“大黄,你别乱跳进人家的田里,小心压倒了稻谷,把稻穗压地里去了。”

  梯田里的稻谷,到了收割的季节,都会提前把梯田里的水放干,方便村里人割稻打谷子。

  没收割的梯田则有不少水,里面还养着稻花鱼,大黄在田里跑跳两次,四肢和身上糊满了不少黄泥,看起来脏兮兮的。

  人家村子收谷子在即,程英担心大黄把人家村里的稻谷压垮了,到时候弄湿了稻谷,不好割,也不好收,人家会骂它。

  陈定笑呵呵地道:“没事儿,大黄心里有数,它不会弄倒稻谷的,它跟你爸以前养得那些狗一样,都很听话懂事。”

  陈灵也说:“小英姐,我们村儿的人都认识大黄,大家都很喜欢它,因为它一来,就代表着邮递员来了,要给大家送信了,它就算弄倒一些稻谷,村里人也不会怪它。”

  村里人这么包容大黄,不仅仅是因为它是邮递员程建同的狗,听话懂事的缘故,还因为马鞍村身处于大山之中,山里平时太安静了,没有什么别的新鲜事物,村里零星几户人家养得狗又太过凶恶,要咬人,大家伙儿看着都害怕。

  不像大黄,只要不对它心存恶意,不欺负它的主人,谁都也可以摸摸它的狗头。

  它的脾气也很好,不会突然乱喊乱叫,吓唬小孩子,村里很多老人小孩都喜欢它,对它格外包容。

  程英闻言松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跟着陈定父女俩,从弯弯曲曲的田埂走过,又走了一条石头修的小道,来到陈家。

  陈家在半山腰,离村委会不远处的地方,是一处用灰白色的山石垒砌的石屋子,有四间屋子一间厅堂,一个大院子。

  三人走进院子,程英就看到院子里放着十来个很大的竹编簸箕,里面晒着陈定摘得各种药材。

  院子中间拉着一条晾衣绳,上面晾晒着一些衣服,旁边的地上晒着一些花生和黄豆,院子角落还有只老母鸡,领着一群半大的小鸡,叽叽咕咕叫着,回到院子角落的鸡笼里睡觉。

  院子里有一个穿着浅灰色斜襟短袖罩衣,年纪大约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坐在屋檐下,揉搓着装在筲

  箕里的散落黄豆。

  她身边有个一岁多,头发剃得精光,只留囱门位置没剃,光着屁股的小男孩,坐在她身边的地上,嘴里咬着什么东西,咿呀呀说个不停。

  旁边还有两个年纪在15岁、8岁年纪不等,模样长得挺像,挺俏丽的两个小姑娘,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都在纳千层底鞋。

  看到陈定三人进院来,还有大黄跑进院子里来,小男孩兴奋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手脚并用朝大黄爬过去,去抓大黄的狗尾巴。

  大黄朝他摇了摇尾巴,任由他的小手抓住自己,就算被他抓痛了,它也不吭声,老实地受着。

  中年妇女和两个小姑娘一同抬头,看到是陈定父女俩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的穿着邮递员工作服的年轻姑娘,陈灵的母亲,于桂枝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迎出来,“孩子她爸,今天这么早就收工了?是因为这个女同志吗?”

  陈定点点头,放下扛在肩膀上的锄头,指着程英给于桂枝介绍说:“你是知道的,老程被他大侄子从山上推下了山去,摔成了半边瘫,这是他的大闺女,程英,在部队当兵的那个,她现在回来顶替了老程的工作,以后我们村儿的邮件,都由她来送。”

  于桂枝好奇地打量程英一眼,“难怪我看着她有些眼熟。她长得跟我好像中的一样,漂亮的跟山里的山茶花一样,明艳动人,一看就是个美人儿。只不过你一个姑娘家接替你爸做邮递员,跑这样难走的山路,你累不累啊?来来来,别光站着,快坐下歇歇吧。”

  后面的话,是对程英说的,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于桂枝是心善的人,把程英当成自己的闺女一样心疼、关心。

  她身后站得两个女儿,大的那个,一副弱不禁风,病殃殃的模样,但很有眼力劲地给程英递了一根板凳,示意程英坐。

  小的那个则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程英。

  被人夸赞和关心,程英心里流过一丝暖流,她对那名拿板凳,名叫陈莹,排行老二的陈灵妹妹道了声谢,坐在板凳上,抬头,笑着对于桂枝说:“于婶儿,好久不见,您还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跟我记忆中的您一模一样。我做邮递员还好,今天第一次跑邮,是有点累,不过做久了就会习惯,不会太累。”

  “你这丫头,可比小的时候嘴甜了许多。”于桂枝长得并不是很漂亮,只是五官端正,面庞清秀,皮肤比一般的农妇白。

  她的性格十分温柔,加上陈定心疼她生了小儿子,还在喂奶,没给小儿子断奶的缘故,不让她去地里干活,她这两年都在家里将养着,看着比同龄人年轻许多罢了。

  听到程英这样夸赞自己,于桂枝心里很是高兴,她指着陈莹说:“莹莹,你去给你小英姐倒碗凉水来喝。”

  又指着八岁的女儿——陈月说:“月儿,你跟你大姐拿着竹笼,去咱们家的水田里抓几条大的稻花鱼回来,一会儿妈做烤鱼和酸汤鱼吃。”

  村里梯田多,每家每户都会分一些边边角角的梯田自留地,让村民们自己种些粮食吃。

  许多村民在自留地种水稻的时候,也会养一些鱼苗,等到稻谷成熟之时,吃稻谷杂物和稻花的稻花鱼,也会长得十分肥美,正好收了谷子,可以捉鱼犒劳辛苦大半年的家人。

  程英连忙站起来说:“婶儿,不用那么麻烦,我已经吃过饼子了,您不用特意做好吃的招待我。”

  “你那干巴巴的饼子,吃了也不顶饿,你难得来我家一趟,我要不做点好吃的给你吃,你陈叔一会儿得怪我怠慢了你。你且歇着去吧,一会儿我就把饭做好了。”于桂枝说着,就去灶房生火做饭了。

  陈定接过陈灵手中的镰刀,要扛着锄头和镰刀去村委大队部归还农用具,闻言也说:“小英,你好生的歇着吧,你走了一天的山路,应该很累了,让你婶子她们忙活去吧,一会儿吃完饭,我再带你去村委给大家伙派邮件。”

  他都这么说了,程英只能客随主便,不过她也没闲着,一直在厨房里,帮着于桂枝洗菜切菜烧火。

  很快,晚饭做好,饭菜十分的丰盛,除了于桂枝拿出家里舍不得吃的腊肉炒了一盘野葱炒腊肉,拿了两条两斤多重的鱼,放了一些花椒、辣椒面之类的调料在鱼身上,用炭火烤熟,滋滋冒油,放在盘子里,再炒了一个鸡蛋炒辣椒,两个素菜外,最后就是一锅于桂枝拿手的酸汤稻花鱼。

  酸汤稻花鱼放了许多于桂枝自己泡得酸青菜、酸萝卜、酸辣椒、酸生姜等等,合着她昨天自己做得,没有吃完的豆腐,一些时令蔬菜,做成了酸汤鱼。

  鱼是鲤鱼和草鱼两种鱼混合切片煮得,鱼片又大又薄,稍微一煮就卷边,雪白的鱼肉,肉嫩味美,带着浓郁的酸菜香味,吃起来没有一丝鱼腥味,回口又有点微辣微麻,汤底却是奶白色的,看不到一点辣椒,好吃又下饭,酸汤还十分的开胃,程英连吃两碗包谷饭,喝了两碗酸汤,这才舍得放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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