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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第37章

  邬思黎在外留学那几年常有聚会活动, 次数一多,她酒量多少锻炼出来点。

  今晚上聚餐是世博会主办方请客,几家耳熟能详的饭店都被否决, 大家都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还碍于高雅环境拘谨着,挑来挑去最后定在一家人气火爆专吃海鲜的大排档, 主办方那边还好面, 觉得不能叫他们忙活一天就吃这么接地气的东西,带了瓶干红葡萄酒。

  他们那一圈人就占据着最大的桌子,吃着烤串海鲜喝着高档葡萄酒, 还都是在世博会现场直接过去,衣服都没换,一个个西装革履, 露胳膊挽袖子处在满是烟火气的地方, 场面特割裂。

  邬思黎没喝过红酒,干红初尝偏酸涩,喝第一口她还不太能接受,等回味品出微甘,她就越来越上瘾,边吃边喝大半杯, 喝完当时没啥感觉,回酒店去机场甚至在飞机上她都还好,就站到左柯让公寓门口,她才有些晕。

  红酒后劲大, 这点邬思黎不太了解,她在国外啤酒能喝三四瓶, 量是今天下肚红酒的两三倍,她坚信自己没喝多, 度数差异她置之脑后。

  摇头:“没有。”

  左柯让握住她手腕,拎上她行李箱带人进屋,浅淡酒气涌入呼吸:“不是明天才回来?”

  他关上门,揉着邬思黎掌心,是与印象里如出一辙的柔软,没放开,就牵着,另只手开鞋柜。

  “那是大家一起。”邬思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现在是我自己。”

  “偷跑回来的?”左柯让拿出备着的女士拖鞋,蹲下身去脱邬思黎的高跟鞋,再套上拖鞋。

  左柯让就是睡到口渴起来找水喝,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响动,要不是有监控可视屏,他非把邬思黎当成窃贼。

  他自己家他肯定熟悉布局,没开灯,就客厅里为二哈装着两盏声控小夜灯,省得它半夜醒来害怕。

  “嗯。”邬思黎在满是黑暗里瞅左柯让影影绰绰的轮廓,借着声控灯微弱光芒看清拖鞋样子,甩掉:“我不穿这个。”

  左柯让是没有女朋友,那又不能证明什么。

  苏禾说过,一切没有明确表态的事情,都要做出最坏的预设。

  不知道是给哪个异性准备的。

  她不要穿。

  第二次碰到邬思黎醉酒,左柯让不至于太过抓瞎,虽然时隔久远。

  酒鬼不讲理正常,他没问为什么不穿,掌心托着她脚:“地板凉,你不能光脚。”

  邬思黎靠在门板上,再摇头:“我没要光脚。”

  左柯让顺着她目光低头:“要穿我的?”

  “嗯。”

  “行。”

  这可太好办。

  她要他给就是。

  左柯让换上双一次性拖鞋,把自己的换给邬思黎,他刚摸过鞋,就没再碰她。

  站起身,面露纳罕:“你醉成这德行怎么混过安检的?”

  邬思黎眉头又拧起来:“说了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左柯让不予争辩。

  连续三个好字落在邬思黎耳中就润色出一层敷衍一层不耐烦。

  她一个不爽,垂直蹲下,以实际行动宣泄她的不满。

  认识到今年是第六个年头,分开四年,恋爱两年,左柯让第二次见到邬思黎喝醉酒的样子,在玄关时他还特胸有成竹,觉着有过一次经验,这次怎么都能应对。

  然而姑娘不按常理出牌,两次醉酒两种模样,左柯让次次都是新体验。

  他饶有兴致地也跟着蹲下:“你干什么呢邬思黎。”

  她在展现她不开心啊还她在干什么。

  邬思黎小小地翻个白眼:“在当蘑菇。”

  左柯让记得邬思铭说过,邬思黎其实是个挺有脾气一人,长久得不到重视、被强行加注过多不属于她的责任,使得她学会掩藏真实的自己。

  左柯让见过她的沉闷,她的无助,却没见过她任性。

  好像喝醉酒后的邬思黎,更会表达她的诉求。

  左柯让瞧着稀奇,语气含笑又轻柔:“你大半夜来从沪市飞过来找我就是来我这当蘑菇?”

  “也不是。”邬思黎目光如有实质,从他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把左柯让看得心头敲起密集鼓点,然后圈住他脖颈,单腿向前一跪,在他唇上吻一下:“是这样。”

  邬思黎喘个气左柯让都能理解成她在诱.惑他,这下实实在在亲他,那无异于是给他下春.药。

  激奋因子还没调动起来,那边二哈被闹醒,看见邬思黎不亚于看见棒骨头,颠颠跑到他俩中间,挤走左柯让,鼻子顶她脸,邬思黎也是个喜新厌旧的,揉着它脑袋夸它好可爱,一把拥住不撒手。

  她那么爱不释手,左柯让很是吃味,也有一万个意见。

  后来者居上呗。

  他尽心尽力讨好他姑娘,到头来被一条狗压一头。

  针锋相对是常事。

  正要分开如胶似漆的一人一狗,邬思黎抱着二哈看向他,眼眸雾气昭昭:“左柯让我好渴。”

  争宠搁置,左柯让去外间卫生间洗干净手,再去厨房倒水,重新回到邬思黎面前,递给她临时又反悔,收回水杯,迎着邬思黎困惑的眼神,指下二哈又指他自己:“我和它你选谁?”

  邬思黎难以抉择:“都要。”

  “不可以,只能选一个。”左柯让威逼利诱:“不然不给你水喝。”

  那他都这么搞,岂不是就有一个答案。

  邬思黎极为识时务:“选你。”

  左柯让就摊开手掌:“那你现在要不要乖乖去跟我睡觉?”

  邬思黎对其中两个字异常敏感,手放在他掌心:“好。”

  就这么把人撬走,二哈被无情抛弃。

  进主卧后,左柯让踢上门,水喂到邬思黎嘴边,她喝下半杯,说好困。

  “那就睡觉。”

  “可我还没洗澡。”

  醉酒的人不能洗澡——这话左柯让没敢说,怕她又表演一个蘑菇蹲,就改口:“家里热水器坏了,洗不了。”

  姑娘不太乐意:“那我不舒服。”

  “先忍忍,明儿一早我就找人来修。”左柯让不洗澡绝不上床的生活原则到邬思黎这儿统统作废。

  他去衣帽间拿出一条睡裙叫邬思黎换,邬思黎不接,就盯着他身上的睡衣,左柯让意会,脱下来给她。

  邬思黎这人喝完酒后挺豪迈,不讲究害不害羞,当着左柯让面反手一拉拉链,裙子滑落至地,倒整得左柯让挺羞涩,眼睛不知道往哪看,下意识仰头望天花板。

  左柯让觉得邬思黎身材很顶,肤白腿长,不是干瘪的瘦,有点点肉感,哪哪都软,胸.型优越,不大不小,刚刚好充盈他掌心。

  喉结一滚,脑子里一帧帧闪过的都是限制级片段。

  帐篷隐隐有支起来的趋势,左柯让咳嗽两声清清嗓,去衣柜翻出来一件T恤穿上,扯两下衣摆盖住。

  睡衣版型宽松,俩人体型差又大,邬思黎都不用解他睡衣扣子,一钻一套就完事。

  “我好了。”

  姑娘就站原地,他睡衣她当睡裙穿,袖子又肥又大跟戏服似的,长卷发柔顺垂在胸前,巨乖一个。

  左柯让过去拉她手,领着她去浴室,她踩着他拖鞋啪嗒啪嗒响,到洗手池前,他一样样拿出洗漱用品,都是邬思黎在用的。

  公寓是他一人在住,却处处都有他们两个人的痕迹。

  衣帽间里一年四季的衣服、一应洗漱用品,他都会时常更新添置,不确定邬思黎什么时候会回来,但他随时都有准备好。

  袖子一层层给她卷好,帮她卸完妆,洗脸刷牙她自己来。

  左柯让就等在一边,邬思黎洗完脸刚擦干水珠,他那欠逼劲又上来,把手弄湿,屈指朝她脸弹。

  他总爱这样捉摸她。

  左柯让歪着头靠在墙边笑得蔫坏,这副模样跨越时空与四年前重叠,邬思黎神情一瞬恍惚,于是邬思黎攀上他脖颈,拉下他,踮脚第二次吻他。

  缠绵吻一会儿,邬思黎退出后,就止步于此。

  没等来下一步,她小声问:“不做吗?”

  “不行的乖乖。”左柯让说着他都不信的正经屁话:“明天我还要上班。”

  他从来都抵抗不住邬思黎的,她喝醉会断片,他不想趁人之危。

  不是他道德高尚,这玩意儿他都没有过,床头柜还有镜子后都有套,之所以不进一步,是他时刻都谨记分手前,邬思黎对他的那一番内心剖白。

  邬思黎的委屈他都有在理解,他自以为是的行为于她是枷锁,他没有学会去尊重的爱一个人。

  这四年他经常想,如果他不那么自我,他们或许就不会分开。

  躺床上,邬思黎主动钻进他怀里,左柯让才侧身搂住她,理好她头发,避免压到。

  邬思黎没头没尾开口:“我有个同事叫佳佳。”

  “嗯。”左柯让听着:“然后呢?”

  “她有你那个同事的微信。”

  “高子言?”

  “不知道叫什么。”

  “那不重要。”左柯让手指绕着她一撮头发玩:“你继续说。”

  “她看到了你同事发的朋友圈,你在和一个女生——”邬思黎拽过他一只手,勾他小拇指:“这样。”

  “是我老师的女儿。”左柯让解释:“比咱小好几岁,当妹妹看的。”

  邬思黎关心点在:“你喜欢她吗?”

  “你别一喝多就能没良心。”左柯让揪她脸:“我喜欢谁你不知道?”

  他声沉,挺凶,邬思黎眨巴下眼,扬起下巴含住他下唇一吮:“你别生气。”

  是想拿拿乔的,又舍不得:“我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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