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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她这个人是挺奇怪的。

  喜欢从别人身上吸取经验和教训,从来不觉得会是那个幸运的中彩票的人。

  连Vivian都得不到结果的事情,她又怎么得到呢?

  越清舒想到这里。

  便不再去想自己跟岑景的事情。

  工作就这么忙了起来,跟岑景下一次见面,不知不觉已经是十月底。

  那会儿,越清舒正在准备搬家的事宜。

  她找了一个老旧的小洋房,通透的大客厅,窗口正对着某民国建筑的参观区。

  楼下正对着一条双车道,郁郁葱葱的梧桐树茂密生长。

  房子虽然老了点,但好歹也是电梯公寓。

  而且这位置实在太好,越清舒废了些劲,还麻烦周叔叔帮了忙,才把这套房子定下来。

  看似破旧,但这栋楼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

  当年能在上海拥有这套房产的,非富即贵,现在要租住的租金也是不低的。

  越清舒挑来挑去,也就喜欢这套。

  她定好房子以后还很担心邓佩尔会不开心。

  毕竟要住在这样的地段,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她有钱。

  越清舒给她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好在邓佩尔表示理解,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这些日子,她忙着给家里添置零散的物件,也没忘记邓佩尔说想要圣诞树和星星灯的事情。

  这个周末。

  她就在新房子这边折腾,老旧的收音机里传来破烂的音磁。

  提醒她,有一场秋季台风正在靠近。

  秋台风通常比夏台风更加来势汹汹,越清舒把新鲜的花束摆在窗台上,看了下窗外的天色。

  好像比预计还要更汹涌一些。

  也不知道她这个还没有加固的小破窗户,能不能抗得过,其实窗户碎掉了倒是没什么。

  只是她确实急着搬家,要是弄乱了家里,又得自己重新收拾一遍,有些麻烦。

  窗外风声呼啸,不断拍打着窗户,咣当咣当响着的时候,越清舒听到外面走廊有阿婆叫唤的声音。

  “侬搞快点好伐啦!手脚利索点!”

  这里层间距高,很多阿婆阿公喜欢在走廊晾晒衣服,这个天气是应该收拾的。

  外面的催促声不断,越清舒去拿自己放在门口的东西,顺便想看看阿姨需不需要帮忙。

  大多数邻居年纪都有些大了,一会儿忙来忙去的,急性子又出事怎么办?

  她这么想着,开门出去。

  越清舒不会说沪城本地话,但又怕阿婆听不懂,试着模仿本地的腔调。

  “侬…需要帮忙…伐?”她话音刚落。

  就这么撞入那边递过来的眼神,伴随着身后哗啦啦的风声,风雨欲来的时刻。

  越清舒夹在后脑勺的抓夹忽然掉落,在地板上滚了两圈,非常不识趣地直接滚到了他那边。

  男人的耳根有些异样的红,像是饮酒过量的痕迹。

  他看着她,没去看她掉下来的发夹。

  先是很意外。

  “越清舒?”

  越清舒也愣神,半天没反应过来,说起来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过他。

  这一个月内,他们没有任何交流。

  上次她发过去对他表示感谢的话语,岑景也没回,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估计是觉得,这种小事用不着回复。

  所以两人有效的对话,还停留在岑景说她亲得烂这件事上。

  越清舒下意识地去看岑景的嘴角,也下意识地问他:“我咬破了吗?”

  前面没碰面,她实在没看到。

  旁边的阿婆瞬间警惕,问岑景:“你小子!又在外面留什么风流债了!”

  “我什么时候有过不成性的风流债了?您这是诽谤。”岑景说着,还伸手帮她把挂着的衣服拿下来了。

  越清舒突然知道岑景那接近一米九的个子是用来干嘛的了。

  帮老人取衣服专用?

  阿婆继续追问:“那你跟人家小姑娘说什么呢?”

  “熟人。”岑景说,“周家的那闺女。”

  阿婆忽然就知道是谁,看向越清舒,说:“啊,是周为的…”

  周为跟岑景关系好,阿婆早就听说了有个清秀漂亮的闺女,就是没见过本人。

  “你好…”越清舒虽然不解,但还是招呼了。

  阿婆顶着风过来,跟越清舒打招呼说:“侬好侬好。”

  她笑盈盈地看着越清舒。

  “我是阿景的外婆,小姑娘,你住这里呀?”

  越清舒:“嗯,正打算搬过来,打算加固一下门窗…”

  “这种活叫阿景去干就好啦。”阿婆的声音很温柔,又转头对岑景凶巴巴,“还不过来给人姑娘帮忙,愣着干嘛呢?”

  岑景先帮她把衣服都取了下来放回屋内,出来的时候,顺手捡了越清舒掉下来的发夹。

  他递给她。

  前面有听周为和莘兰说,越清舒想搬家的事情,但的确没想到,她会刚好搬到这里。

  岑景走过来的时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着把发夹还给她。

  见他靠近,越清舒又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嘴角。

  看不出任何痕迹。

  越清舒:“……”

  莫名的尴尬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也没有人跟她说过,一时上火冲动强吻喜欢的人,亲歪了是一件如此社死的事情。

  她的窘迫过于明显。

  岑景看穿她的心情,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又不是你的嘴被咬破了出去丢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说。

  越清舒被他直接揭穿,更为尴尬。

  “你干嘛一直跟我纠结这个问题?”她赌气道。

  这不是故意让她下不来台吗?

  “越清舒,你搞清楚点儿。”岑景跟她清算起来,“是你强吻我,把我的嘴角嗑破了,这事怎么追责都追不到我头上。”

  “但是你也太小气了!不就咬破了一点点吗!”她说,“现在都全部好了,你急什么。”

  是啊,他急什么?

  越清舒沉着岑景思考的两秒间隙,继续输出。

  “那…那你肯定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不是第一次被人咬到嘴,你之前的女朋友吻技都这么好吗?”

  “要按照你这么算,你要把之前谈过的所有对象全部都拉出来鞭打一次!”

  “别一天天的跟我这个小姑娘置气…”

  她叭叭叭个不停,越说越来劲,岑景心间烦躁,伸手摁住她的肩膀。

  越清舒被重重地抵在墙上,肩膀被他摁死。

  岑景另一只手直接抬起来捂住了她的嘴,手动让她闭上嘴。

  她呜咽之间,听到岑景的声音中带着微愠的气息。

  “首先,谈过的对象,没有很多个,加起来一共两个。”

  “其次,没有人像你这样莫名其妙不讲规矩地冲上来咬人。”

  “这时候知道自己是小姑娘了,要我让着你了,嗯?”

  他的气息越发压过来,越清舒一时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哪一句话让岑景生气了。

  他干嘛那么生气!

  一向平静又沉稳的岑景,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就要指责她这一个轻飘飘的吻。

  越清舒在心里小声骂他,t真小气,她一个女孩子都没说什么。

  “强吻完了,还问我要不要重新亲一次?”

  “挺会给自己找路子啊。”

  身后的风依旧在呼啸,穿堂风肆意掠夺着房屋内脆弱的一切。

  “啪”地一声,她新买的花瓶碎了。

  都怪岑景,不然她已经好好收起来了。

  越清舒想躲开,却发现他摁着她的力道,她根本躲不开,抬眸目光对视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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