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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此刻略一想,尚未恢复的身体便开始隐隐作痛。

  他抬手,重重抚上她的面颊。

  “怕什么。”他懒声道,“昨日才洞房,放心睡,不碰你。”

  南般若定定望着他。

  这也是他从前说过的话。

  年轻气盛的男人,开了荤,尝到肉,硬生生憋过一夜,整夜都像狼一样,眉眼发绿,幽幽盯着她。

  她蹙了蹙眉心。

  “蔺青阳。”她问,“用得着这么入戏?”

  他动作微顿,视线沉沉侵入她眸底。

  “南般若。”他语气认真,“我若说你父母安好,你定是不信?”

  她的呼吸消失了一会儿。

  “蔺青阳。”她压抑住心颤,冷冷逼视他,“你前世说这话的样子,可比此刻,情真意切得多了!”

  四目相对,刀光剑影,烈火焚心。

第13章 男主有大病动手啊!

  南般若怎么可能再信他?

  同样的错,犯过一次,便已是剜心剖骨的教训。

  所有的慕艾和欢喜,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全都化成了诛心的利刺。她遍身荆棘,血肉模糊,痛不欲生,连哭都发不出声音来。

  南般若眸中的血色和痛楚清晰映入蔺青阳眼底。

  他突然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眼前骤然漆黑,南般若错愕一瞬,下意识去拨他的手。

  拨不动。

  他手掌大,手指长,覆住她大半张脸,像一副铁枷箍在她脸上,根本挣脱不开。

  她细软的指尖拨弄他坚硬的指骨,无济于事,反而愉悦了他。

  于是她不动了。

  久到仿佛隔了一世,终于听见他低低笑了声,虚伪做作,息事宁人:“好了好了,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南般若冷笑不语。

  “退一万步,”蔺青阳语气无辜,“般若是不是忘了,究竟是谁先起的杀心?别人想杀我,却不许我还击,这样不公平。”

  她挣不开他的桎梏。

  眼前一片黑暗,他慢条斯理在她耳畔说话。

  “前一世,是炎洲君与武大统领先在宫中设下鸿门宴坑我。”

  “这一世,我诚意求娶,却在亲家门前遇袭。”

  “般若,你也可怜可怜我。”

  南般若被他理直气壮颠倒黑白的鬼话气笑。

  怒火涌到嘴边,令她唇齿都在颤抖:“你作恶多端,

  本就该死!”

  她的眼睛被他手掌覆住,骂起人来,反倒楚楚可怜。

  一道暗沉的视线落在她唇瓣间,她虽不能看见,却本能心惊,连忙抿住唇。

  半晌,听他意味不明地说:“你不是亲手杀过我了,还不解恨?”

  她眼前漆黑无光,什么也看不见,只听他说话语气根本无从分辨他真正的情绪。

  这让她感到不安。

  她咬了咬牙关,绝不让自己输了气势:“你害我父母兄长,杀你一万次都不够!”

  他停顿片刻,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带着寒气,幽幽从牙缝沁出来:“南般若,你也杀我全家,还不够两清?”

  她简直被他的无耻气笑。

  他的身世她大致是知道的。

  父亲老东君死得早,他未及弱冠,便一手撑起了河东四洲。

  在他称帝之后,家中寡母也当上了太后,可惜没享几天福,就因为思念亡夫伤心过度而薨逝——那会儿蔺青阳还没有把她带进宫中,他母亲的死可赖不着她。

  南般若道:“我没有害过你家人。”

  “没有?”钳在她脸上的大手蓦地一紧。

  “当然没有。”

  “没、有。”他蓦地凑到了极近的地方,低低笑着,一字一顿,“杀我妻儿,不是你?”

  南般若心脏蓦然停跳!

  她不能视物,却能清晰感觉到一阵阴森的寒意。

  捏在她脸上的指骨微微颤抖。

  她知道蔺青阳杀心大炽。

  她忍着心颤,故意刺他:“你是说宣姮和太子吗?”

  她自然知道那不是他口中的“妻儿”。小太子被毒死,他连一眼都没看。宣姮是他亲手杀的,千刀万剐。

  蔺青阳的气息消失了片刻。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压抑住了炽盛到顶点的杀意。

  他终于缓缓松开覆在她脸上的指掌。

  她的眼前陡然恢复光明。她忍着刺眼的不适,用力抬眸望去,只见他眸底渗血,唇角含笑。

  他笑笑地抬起手,为她整理汗湿的鬓角。

  “多少年了,还吃飞醋。”他带茧的指腹若有似无划过她的面颊,温柔地说着令人恐惧的情话,“我妻当然是你。生生世世。只有你。”

  她呼吸微紧,心底寒凉一片,定定神,垂眸道:“我困,想睡了。”

  不等他答话,她簌簌转过身,背朝着他,闭眼假寐。

  蔺青阳并未放过她。

  不多时,一只大手悄然覆了过来,自后往前握住她细白的脖颈。

  “不行啊般若。”他道,“这样睡下怎么行。”

  南般若心跳微顿。

  他的指骨渐渐开始发力。

  她闭紧双眼,屏住呼吸,等待窒息感来临。

  坚硬的指腹陷入她的肌肤,手很重。

  她屏着息,感觉到颈骨受压疼痛了起来,却与自己想象中的疼法不大一样。

  他没有掐她,只是捏住她颈间酸胀的穴位,一下一下替她按揉。

  他道:“经络淤堵成这样,明日起床能痛死你。揉开再睡。”

  南般若微怔片刻,轻轻呼出一口长气。

  看来他又一次成功摁住了杀心。

  反正她也反抗不了他,他要按,便让他按,左右不是她吃亏。

  总比掐脖子舒服。

  蔺青阳有心伺候人的时候总能让人十分舒坦。他手法精准老道,每一指落下,都让她舒服得想要喟叹。

  按揉片刻,他再添了一只手,双手抚过她的肩,顺着颈骨的穴位往两旁拨开。

  忍过最初的生硬筋痛,余下便是酥麻和松快。

  她的衣襟渐渐散敞,露出一片玉雪般的肩背。肌肤起了一层薄汗,沁着靡靡的红。

  蔺青阳指掌温度也愈来愈热。

  偶尔在他俯身时,呼吸落在她身上,又烫又重。

  他终究没做多余的事,每一次落指精确无误,让她微微疼痛,却后益无穷。

  南般若从前便纳闷,蔺青阳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

  问他,他又顾左右而言它。到后来,她再也无心了解。

  手指渐次往下。

  她伏在榻上,身躯越来越软。

  宽大的白袍渐渐褪了下去,他像剥一只蜜桃似的,将她剥出了一半。

  艳丽的薄红色泽顺着她的脊骨一寸寸弥漫。

  她的呼吸逐渐不稳,身体不由自主散发出诱人的香和热。

  衣袍堆到了腰下,像一团云絮。她醉卧云间,筋松骨软,妍丽非常。

  蔺青阳捏了捏她后颈,温声道:“等我片刻。”

  她没理他。

  他起身离开,果真片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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